成绩,关心照顾,没有一样离得开他。
沈清书哪怕是金主,也是亏本的金主,除了一只手数得过来的亲亲,和一两次情难自抑的肌肤之亲,从未强行欺负他。
面对帮助过他,守护过他的沈清书,怨恨他都成了一种惭愧。
沈清书闻言,脸色骤然雪白,心仿佛被撕开一道口子,“你今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解决完所有的事,和傅御臣离开这。
”叶昭语气淡漠,好似说的与自己无关。
沈清书沉痛难言,“你和傅御臣是什么关系?”
叶昭毫不避讳,分析利弊,“你知道的,傅御臣帅气多金,是百里挑一的单身汉,离婚后我也单身,我们交往不妨碍任何人。
”
沈清书悲不自胜,再一次意识到,他们回不去了。
喉结滑动,声音有些闷闷的,“你是真的喜欢傅御臣?”
是喜欢,还是镯子的问题?
无措地看向他手腕,那条铃铛手链早已不在。
无情的击碎他不符合实际的猜测。
颓然地弯下腰。
泪水在眼中凝聚。
叶昭略显迷茫,像自我说服般轻轻颔首,“喜欢的,重要的是,他和我知根知底,我们不存在误会,也不会无缘无故厌弃我。
”
这就够了。
对于沈清书之前的所作所为,他没有太大波动,可发生过得始终历历在目。
就连始作俑者的沈清书难以忘怀。
在一刹那间,他不顾一切想将前世的一切和这些日子为何如此的原因宣之于口,“昭昭,其实……”
“叮咚!””
听到敲门声,叶昭去打开门,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颜色各异的七彩椒。
大到挡住抱着那束七彩椒之人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