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是,别人不清楚他哪来的,他能不知道?
况且,他确实没想好。
凤轻舞纳了闷了,“你不是一直排斥收徒吗?是不是有人逼你了?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还向无暇投去了责怪的目光。
要不是他隔三差五催着师弟收徒,师弟怎么会随便收了一个?
她有预感,这花镜眠绝对会成为叶昭人生中最耻辱的一笔。
自知理亏,无暇心甘情愿地受了这个白眼。
他转身望向情同手足的师弟,语重心长,“你师姐言之有理,这弟子,你可得慎重考虑。
”
叶昭颔首,“我会的。
”
“师弟……”凤轻舞还想继续劝阻。
“话说起来,师姐你的录影石为何在我寝殿?”没给她说完剩下话的机会,叶昭纳闷。
在师弟疑惑夹杂着促狭的视线下,凤轻舞掩唇轻咳,“啊,这个嘛……”
叶昭不曾移开目光,非要达成目的。
罢了罢了。
擦了擦额角不存在的汗,凤轻舞赔笑,“师弟,花镜眠去留交给你处置完全没问题,毕竟你是他师尊嘛,我哪里会有意见呢?”
把柄在手,她怂,秒怂。
叶昭含笑。
凤轻舞看他没再追究录影石的事,不着痕迹松口气。
至于花镜眠,想继续做师弟的徒弟,也得有那个命在才行。
几天弄死一个人,够了!
无暇对此看破不说破,只叹息,“或者,收徒的事再放一放。
”
叶昭闻言腹诽,这都放了九百年了。
再放一下,都可以唱千年等一回了。
“我知道师兄为了这件事顶着很多人的压力,替我拖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