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谢忧把人带进了一早在对面开好的酒店。
坐电梯直到总统套房。
二人靠近主卧大床时,双双跌倒在床榻。
叶昭握着他的头发继续玩,哼着歌,“别看我只是一只羊,羊儿的聪明难以想象……”
被他压着的谢忧动弹不得,或许也不想动就是了。
维持这个姿势,谢忧脱下手套放在床头柜,露出一双比雪白上两分的手。
手指纤长白皙,骨节分明,手背的血管纤毫毕现。
触碰叶昭的手腕,从来不会发生过敏反应,仿佛他是为叶昭而存在。
他不仅不排斥,反而觉得这是他的荣幸,甘之如饴。
叶昭醒来的时候,嘴里残留着蜂蜜水的甜味,头疼缓解许多。
他坐起来,看到桌子的花瓶压着一张纸。
将花瓶挪开,拿起纸一看,上面写着:到阳台。
落款是谢忧。
穿好鞋子,推开玻璃门,来到空旷的露天阳台。
大地恢复了白茫茫的一片,双脚踩进厚厚的雪中,留下一串串脚印。
走到中间时,看到谢忧长发用发带束起,蹲在地上背对着他做着什么。
他的面前,对了两个雪人。
雪人都戴着红色的帽子,圆润乌黑的石子做成了眼睛,胡萝卜做成的鼻子。
系着红色的围巾,着实憨态可掬。
雪人周围摆满了星星形状的灯带。
提供亮度的同时,增添了唯美的氛围。
“哇。
”
惊叹了声,叶昭在他旁边蹲下来,“你什么时候做的?”
“两个小时前。
”
把剩下的雪糊雪人身上,谢忧拍掉身上的雪。
叶昭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,“你怎么知道我想看雪人的?”
“我会读心术。
”谢忧答道。
叶昭信了,拉了拉他袖子,“那我现在想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