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回答，可周忻手心却掠过两片羽毛的轻柔触感。
叶昭闭眼，用实际行动回答，无声胜有声。
看不到周遭的事物，黑暗的一切无限放大。
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。
脖颈被一双暖和长茧的手小心翼翼地触碰。
“睁眼。
”
周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温润的触感贴在叶昭脸颊，没有半丝捉弄意味，和今晚的周忻，格外的温柔。
叶昭应声睁开双眼，好像什么东西落下。
低头看到那块生肖玉佩此刻佩戴在他脖颈。
叶昭惊愕万分，吓得从他身上离开，坐在床边。
手抚摸那块玉佩，心情复杂，“你……”
“我没什么珍贵的东西，就它算一件，我想，可不可以用这个不值钱的东西，和你做个交换？”
周忻浅浅一笑，诚挚如盈盈秋水的目光直直映入眼底。
不闪不躲，简单直接。
“换什么？”叶昭情不自禁地摩挲玉佩。
周忻凑到他耳边，“换一个你。
”
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叶昭。
叶昭像看到什么可怕的事物，一脸难以置信，“别这么说。
”
明明是耀眼的光芒，奇怪的刺眼。
握着玉佩的力道加重，上方的纹路有种烫伤的错觉。
“其实，我知道这样太贪心了。
”周忻维持笑容，眼底尽是甜蜜的苦恼，“说不准哪天会遭报应。
”
他如此说着，可甘之如饴。
叶昭赶紧捂住他的嘴，为时已晚。
周忻趁此机会，亲了他手心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