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可以蜷缩在铁笼中休息,虽然那可恶的阴蒂吸盘依然佩戴在身上,但米瓦伊还是沉沉的睡着了。
在梦境中,铺天盖地的海啸袭击了米瓦伊,他拼命地跑啊跑啊,却依然逃脱不了溺亡的命运。
自从那次水刑后,米瓦伊感觉自己或许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,只要他听见倒水的声音,就会不由自主的颤抖,呼吸困难。
哪怕是在喝水时,都会回想起当时即将窒息的绝望,若非是早已干涸的唇舌在不断催促着他,否则米瓦伊就连喝水的勇气都失去了。
一位刚刚进入战俘营,仍然带着一丝善念的士兵对米瓦伊说:
“六号,你的耐力训练还没有结束,提前做好心理准备,明天要继续。
”
米瓦伊趴在冰冷的地面上,艰难地抬了抬眼皮表示明白,此刻后穴中粗大的假阳具令他痛不欲生。
来到战俘营后,米瓦伊的女穴至今尚未被触碰,从士兵间偶然的谈话中得知,他花穴的第一次,必须由长官亲自撷取。
第二天,米瓦伊被带到了战俘营的中央广场上。
战俘营分为两个部分,南边为普通战俘居住与劳动的地方。
在那里,几百号战俘集中在一起睡觉,到处都是肮脏的老鼠与蟑螂,他们各个瘦骨嶙峋,天不亮就要开始干活,直到深夜才被允许休息,很多体质弱的人就这么被活活累死在了工作场地。
其实这并非战俘的问题,毕竟每天只能获得半个干硬的面包和一碗稀薄的粥,在吃完后立刻就被催促着进行高强度劳动,采石、伐木.....
多少青壮年的生机被消磨殆尽。
如果有人倒下,士兵不会管他是死是活,直接拖走尸体扔进焚烧炉内,很多人其实只是暂时昏迷了,但却被活活烤死,最后变成一具焦炭。
焚烧炉内常常传来凄厉的嚎叫,由于高温将声带炙烤变形,所以那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,令人不寒而栗......
而战俘营的士兵呢?
他们并不觉得有任何问题,对于他们来说,这些人只是战败国的俘虏,是消耗品,榨干他们的血肉就可以为自己国家的战争机器注入新的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