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恨得不行。
没想到一向让他省心的儿子,竟然闷声干大事。
一家三口坐在客厅一夜未眠。
“苏梨就是个扫把星,若不是她在搅和,我哥怎么会这么惨?这会儿已经是平江机械厂的厂长了。
”
邵保国气得摇头,“当初就不让他娶,图人家漂亮非要娶,这才一年多点新鲜劲儿就过了,跟那个女学生搞在一起。
他自己活该,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,他倒好在自己家里偷人。
”
孙美娟哽咽,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,最要紧的是赶紧想办法救儿子出来。
”
“救人也不是张嘴就行的。
”邵保国咬牙,“我是真没看出来,这小子竞然还有这能耐。
”
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邵保国你邵家不想绝后起紧想办法。
”
“你现在逼我有什么用,不是你宠他,他会这样?”
孙美娟一听火更大,“你还怪上我了,他随我吗?心眼子跟你一样,多得像筛子。
”
邵保国:“我……”
邵婷婷头疼,一晚没睡,父母还争吵不休,不勉火气大,“你们俩别吵了。
”
女儿吼吓了两人一跳。
邵保国缓了口气,咬牙道:“陈所长说这件事主要有两个点:一是给郭厂长下药属于故意伤害,万幸的是郭厂长有惊无险。
二是嫁祸苏明德,对厂里的损失瞒而不报。
”
孙美娟抹了抹泪,“那该怎么办?”
“偷情只是道德问题,不会受罚,主要就是这两个问题。
”
邵保国一晚上烦得不行,这两件事说难不难,他只是心疼,自己一辈子的积蓄怕是全搭进去都不够。
孙美娟听他这个说就知道应该是有转圜的余地,“陈所长怎么说,是不是有办法?”
“有钱就能解决。
”邵保国瞪了要妻子一眼,“郭厂长的事我们今晚叫上你哥一起去看望一下,他们是战友,关系好,能说上话。
至于厂里的损失,我们只能认下,让厂里给个机会不追究。
”
孙小美娟一听哭得更凶,“我的老天爷,这得多少钱?”
邵保国本来就心疼钱,现在更烦,“要钱,还是要你儿子,你自己选。
”
邵婷婷不乐意,“赔了厂里的损失,家里还有钱吗?”
“有钱吗?”邵保国瞪眼反问,“真当我是印钞票的,家掏空不说还得到处借,老了老了一屁股债。
”
邵处婷瞬间急眼,“钱都救我哥了,我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