陪她一会儿。
”
温玉看了苏梨一眼,心事重重地离开。
傅锦洲看温玉离开,在苏梨身边坐下,“麻药劲儿过了是会疼,但只能忍了,麻药和止疼药都不能再用。
”
苏梨没有回答,而是问道:“你去找找张强,问问怎么回事,邵庭安怎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。
”
傅锦洲看她眉头皱得深,知道她身上疼,心里急,不由得更加心疼。
“我会去问的,你别着急。
”
“怎么能不着急?”
傅锦洲怕她激动扯到伤口,便借着说事的由头,希望可以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“今天的事,我想到了一个可疑的人。
”
苏梨听他这么一说,皱着的眉头蓦然松了几分,眼睛也瞬间睁大。
“谁?”
傅锦洲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招好使。
“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小伙子,我过桥时听到他吹了一声口哨,然后就快速跑了。
你想想,有没有听到。
”
苏梨拧眉思索了片刻,笃定道:“确实听到了一声口哨响。
”
“劫持你的人,有没有什么反应?”
傅锦洲这么一问,苏梨快速点头,“有,听到口哨声之后他们似乎很着急。
”
“那个小伙子应该是他们一伙的,他要么是主使,要么就是放风的。
”
苏梨这会儿眉头皱得更深了,她什么都没做,为什么会对她下手?
“是不是他们知道了你今天要去干什么,所以在半路拦截你?”
傅锦洲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可能,要不然谁会对她下手。
但,苏梨坚决地摇了摇头,“他们也绝对不会知道。
”
苏梨是重生回来的,她走的每一步都是算着来的,既让他们能够偷到腥,又让他们没有那么舒服。
他们绝对不会知道,自己对他们的事了如指掌。
傅锦洲看苏梨坚信自己的行事没有败露,就想不通了,那会是谁对苏梨下手。
苏梨这会儿猛然欠身,“那个小伙子……嘶……”
傅锦洲慌忙起身按住她的肩头,“别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