雄虫的指尖白嫩得仿佛天山上的雪莲花瓣,指尖还带着一点淡淡的份。
修长的指骨,骨节分明,长度也……适中。
他闭上眼睛,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雄虫阁下给他的检查。
糟糕,好像更兴奋了。
……
霍尔斯来到洗漱间,用最小的力气打开水流,悄悄清洗掉自己指尖的那一点黏腻。
他垂下眸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。
耳朵很红,但除此之外,一切都很好。
他看了看自己的上半身,皱了皱眉。
伤疤还没有完全掉。
如果能好全了再让雄虫阁下看到就好了。
雄虫阁下……会嫌弃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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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辗转了很久,霍尔斯才勉强睡着。
他这天晚上,他忍不住在梦中再次审视和打量自己的身体。
原来他认为,伤疤都是雌虫的荣耀,这是和异兽征战过的荣誉勋章,是在格斗场和同伴比拼时留下的战绩证明,并且肆意嘲笑过那些受点伤还要用药膏的雌虫同伴,过几天就恢复的小伤口还紧张兮兮干什么。
但现在……
他竟然觉得,仅凭自身的恢复能力还不够。
确实,药这种东西发明出来是有道理的。
他不能因为别虫体质较弱就歧视他们。
霍尔斯在梦里给自己上了一大堆药。
并且他忍不住在想……
要是雄虫阁下能帮他上药就更好了。
他坚决唾弃之前攥着药膏将兰登拒之门外的自己。
太虚伪太清高了。
他之前为何那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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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尔斯陷入了浅层的睡眠,而梦境更是潜意识的体现,更链接着他的精神力。
精神力触手感知到精神图景的另一个幻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