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。
”雌虫抿了抿唇,然而,林顿却看见他自己的影像第一次在雌虫的精神海中浮现。
或许是加了一层朦胧滤镜,兰登觉得这一次的自己比上次的马赛克要好看很多。
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却有了变化。
他似乎带着一种讥诮,手指懒懒地按上了他的伤痕:“会痛吗?”
“会痛就对了。
”
他将雌虫翻过来,指尖缓缓向上,将雌虫的腿翻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。
他命令道:“你自己将腿抱住。
”
细细的银链就这样贴在他的大腿上,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个暗扣,然后将它解了下来。
这确实方便很多,于是兰登下意识地重复:“你自己将腿抱住。
”
雌虫似乎愣了一下,画面一下子消失不见了。
他犹豫了一秒,便将手扣在了自己的腿弯。
这样确实很方便,但是锁在窗框上的银链太短了,它将丝质的裤子扯开了很大的一个空隙,只需要轻轻拨动银链,它就真的会像是飞鸟一样离开。
但是兰登的关注点显然没有在那上面,他正细心地研究着银链的解法。
原来是不小心打了一个结,正好将活动环扣卡在中间。
兰登将细银链挑起来,然后用指尖拨动,想要将他解开。
因为缠绕太紧的缘故,兰登一直没有弄好,于是他让雌虫靠着墙坐好,然后将腿尽可能地掰直一点儿。
其实有一个更好的方法,那就是将雌虫强行套上去的裤子脱下,没有这一层阻碍,会好解很多。
但是霍尔斯想到了,他却没有开口。
这显得他有些迫不及待,有些邀请的意味。
难道要他当着雄虫的面,将自己贴身的短裤褪下,然后在什么都没有穿的情况下,请雌虫在他的腿间打开锁扣?
那场景似乎有些糟糕,特别是,他知道自己的生殖腔还没有好。
霍尔斯扣紧了自己的腿弯,雄虫隔得很近,他甚至能够感受到他的鼻息打在他大腿内侧的感受。
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,他却仿佛觉得过了一个世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