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句话说,她就是阿清。
不是什么轮回,不是什么替身。
无论换了什么名字,她还是她。
素和青近日来满心满眼是那柄即将出世的仙剑,对身边的风吹草动未有丝毫察觉。
阿浊并不敢去打扰,只守在她身旁,静静看她因那剑而喜悦、担忧。
他知道自己不该吃一把剑的醋。
可阿浊还是忍不住想,什么时候阿清才肯回头看一看他呢?什么时候阿清会因他产生这么多的情绪呢?
明明她与他已经做过那些亲密的事,但似乎在她心中,他只是一块用来消遣时光的肉,不曾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什么印记。
“成了。
”
素和青于红莲业火之中将那柄幽蓝色的仙剑取出,真奇怪啊,尽管是刚刚从烈火中淬炼成的仙剑,它却散发着高山雪般的寒芒。
“恭喜清主。
”
见阿清在兴头上,阿浊大着胆子多问了一句:
“清主,这剑有名字吗?”
素和青笑了一下,她自是知晓这把仙剑该叫什么名字。
“流遐,它是流遐。
”
阿浊不懂她的笑容中为何透出洞然,他纯粹因她的喜悦而喜悦。
可很快,他就没那么喜悦了。
因为他发现阿清把投放在他身上的、本就不多的关注度全转移到了那把该死的剑身上!
阿清不再与他日夜同游,阿清很少与他亲吻拥抱,阿清见到他的时候也只简单打个招呼随即抱着流遐不知去何处练剑。
剑痴当如是。
“神君,您还在为清主的事烦恼?”
阿浊起初不甚习惯神君的称呼,可饶是再不习惯,听个千百年也没什么不顺耳了。
他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,问太皓说:
“与你何干?”
太皓仍笑。
“小神以为神君实在不必挂虑,那流遐说到底不过是把剑罢了。
就算是它生出了剑灵,清主想必也不会……”
“什么?流遐生了剑灵?什么时候生的?怎无人同本君说起?”
“诶,这也是才发生不久的事。
许是清主她一时喜不自胜,忘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