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家就喜根这么一个香火,我家媳妇不争气生不出儿子,就是死了也对不起列祖列宗呀!”
“大人,老婆子我是个女人,你也是个女人。
你这个女人何苦要为难我这个女人那!”
秦广王虎目圆睁,大拍醒木,长袖一挥,对三人说道:
“莫与本王扯皮,且看前生如何!”
她这一声长啸犹如猛虎下山,骇得张喜根直往他爹胯下钻,可他爹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,加之年老体衰竟被秦广王吓得冷汗如泼。
张喜根又想往他娘的怀里爬,张氏心疼地瞧着张喜根,恨恨瞪着堂上三位女子。
两位女差给了这仨人头上一人一棍他们这才安静下来。
而这秦广王袖子一挥便将这三个人的生平投影在众人眼前。
张二腚是十里八村有名的懒汉,手里有个一亩三分地,可一年到头也收不了多少粮食,攒了两个钱不是去买酒喝就是去过赌瘾。
他见别人娶了老婆自己也眼馋,便日日蹲在村头蹲大姑娘。
村里的人家哪个不知他的德行?纷纷叮嘱女儿离这懒汉远些。
就这么懒啊懒的,蹲啊蹲的,直到三十好几的时候,张二腚把家里祖宅给卖了,换了处天下小雨屋下大雨的草房,拿剩下的钱托人说了门亲事。
那女人是从隔了好几个山头的村子里嫁过来的,本也知道这张二腚家徒四壁,但听媒人说张二腚手脚麻利,心想吃些苦这日子总能过下去。
再不济只要他对我好就行。
她家里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,但也带了些嫁妆,赶了几十里路,从此就嫁到张家做了张氏。
可这红盖头刚掀下来,张氏看着猪圈似的屋子,再看看神情萎靡的张二腚,她就后了悔,哭着喊着要回娘家。
张二腚活了三十来年,第一次见到女人,哪里肯放她走?他不顾张氏的哭喊哀求,给了张氏最为痛苦的洞房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