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的。
无心紧闭双唇,并不言语。
背部伤口处的火辣与清凉交织在一起,激起了他身体内某种奇妙的反应。
他压抑着不想出声,眼角越发地红了。
她的手并不算柔软,常年握剑的虎口有一层薄茧,涂药的时候会轻蹭过他的伤口,带来一阵极为细微的疼痛和无休无止的痒意。
是施舍,也是折磨。
素和青的动作和力道比之大慈悲殿刑堂的长老自是轻柔不少,但他却认为她的触碰却比那一百零八下刑杖还要难熬。
终于,她停下来。
素和青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又摸了摸无心和尚的头,幽幽说道:
“看不出来无心大师的身体素质这么好。
”
受了这么重的伤,玩起来的时候还那么疯,在她的身下顺从地任她索取。
无心懵懵懂懂地看了她一眼,诱人而不自知地说道:
“青青,我只是想让你快乐。
”
听此一言,素和青哑然失笑。
她刚想要说些什么,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敲门之声。
“青青!青青!我来啦我来啦!今天不是有好多修仙门派的人要来嘛?你快来帮我看看我穿哪件衣裳好看!”
素和青冲犹在床榻上的无心和尚揶揄一笑,指了指半开的窗子,又整了整衣襟,自顾自给色空空开门去了。
等到她将人领进屋内的时候,无心和尚果然不见了踪影,而那扇窗子还在轻微晃动。
“青青!你今天怎么起晚了呀?这可不像你!”
色空空的大眼睛转来转去,好像在找什么人似的。
素和青也不怕她看出什么来,神情自若地回道:
“许是前些日子舟车劳顿,我昨夜睡得就沉了些。
”
昨夜她哪里是睡沉了些?她明明把无心和尚翻来覆去地折腾到凌晨,一而再再二三地哄着他做下去,还与他尝试了几个新花样。
只是她编起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,色空空倒也没怀疑什么。
她一把挽过素和青的手,仿佛什么也没发现似的,巧笑倩兮地说道:
“青青,那你现在休息好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