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了没留意,才顺手丢下的。
自个儿丢三落四,也怪不得旁人。
我把平安扣拿起来,在手里捻了捻,然后把它系在了我右手腕的红色流苏上,跟银铃系在了一处。
稍动一动手,便有金石相击和细碎清脆的铃铛声响起来,听着倒也别有趣味。
我满意地挑了挑眉,拉下袖子,将流苏和铃铛美玉都笼住了。
就在这时,房门被人推开了。
许怡安探了个头进来:“玄之,你找我啊?”
我点了点头,朝她招手。
许怡安开门进来,回身关上门之后,快步走到了床边坐下。
她眨眨眼,试探道:“你感觉怎么样?”
我一把掀开被子,给她看我裹得有腰粗的腿,“你猜?”
许怡安垂眸看了一眼,嘴角就险些飞到了天上去。
她伸手在药布上按了按,啧道:“我是说裹上,也没说裹这么严实啊,你哥也太实诚了吧。
”
我懒得听她跟连曲轩互甩黑锅,只后仰撑着身子,撩起眼皮看她:“这东西何日才能拆了?”
许怡安竖起了两根手指。
“两天?”
“俩月。
”
“……”
我看看她,又低头看了看腿,“本尊觉得这腿也不是非要不可。
”
“啊?”许怡安瞪大了眼,“你知道我跟你哥为了你的腿有多努力吗!你怎么能因为它不好看,就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呢!”
我伸出腿搭在床边,那硬邦邦的药布磕在床榻上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。
“本尊拖着这么个东西怎么走路?”
许怡安盯着我的腿,狠掐了好几下大腿,也没忍住笑意。
她低着头大笑,闷闷地说:“对不起,你让我先笑一会儿,我实在憋不住了!”
我沉沉地喘出口气:“你知道为什么你忍不住吗?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