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见了一阵刻意放轻了的脚步声,他略顿了顿,而后又走向我。
我厌烦地皱了皱眉,拉下手,侧头看过去,还没看清是谁,就闻到了一阵香甜清新的桂花味。
一块淡黄色的桂花饴糖抵在了我的唇边。
“吃吧,压一压苦味儿。
”
说话那人着了身红衣,我瞧不清他的脸,只能看清他捏着饴糖的白生生的手。
见我不吃,他又笑:“阔别几日,哥哥就不认识我了?”
原来是秉南烛。
我还记着那荒唐的一夜后,他留下的字条和“嫖/资”,顿时心里生火,一把打开了他的手。
他手偏向一边,饴糖掉在了地上。
秉南烛垂头看了一眼,也不恼,只从荷包里又拿出了一块,“哥哥吃了糖再跟我置气也不急。
”
我还是没动,只眯起眸子瞧他:“你又来做什么?”
秉南烛捏着我的下巴将糖塞进来,慢悠悠地开口,“我这次来,自然是要跟哥哥说件好事。
”
我问:“什么事?”
他眯起眼睛笑,在床边蹲下来,将脸凑到我面前,“哥哥亲我一口再说。
”
我哼笑,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。
“亲一下怎么够,哥哥给你个带响的。
”
秉南烛用舌头顶了顶脸颊,啧道:“骨头都碎了,哥哥怎么还这么凶。
”
我拿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无赖样没法子,便扭头向床里,只拿后脑勺对着他,“要说就说,不说就滚。
”
“我说就是了,哥哥莫急。
”
秉南烛坐在床边,弯腰倾身过来,手臂撑在我的头两边,将我整个圈在身下。
他低下头,在我耳边低语:“我有能扳倒魏青的法子。
”
我抬眸看他:“什么法子?”
“靠梁家。
”
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,“这又跟梁家有什么关系?”
秉南烛神秘一笑,凑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