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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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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哦,他放的狠话也不过是明日再来。

     幼稚得很。

     目送着顾良舟出门,那支染血的毛笔还被我攥在手里。

     我捻着笔,沾好了墨,在纸上写下了几行字。

     我未取信笺,只将字条折好了,握在手心里便出了门。

     我叫了阿清来,将字条交给他,叫他往凤阳驿走一遭。

     阿清笑呵呵地问我是不是要送到那位温姓公子的手里头,我不言,他却是一脸看破天机的模样,将字条放在怀里揣牢了,扭身出了府。

     瞧着他远去的背影,我轻轻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 今夜,哪方人来? …… 那信送去了,来的却不是温喻之,反而是那个姓黎的。

     天色已深,彼时的我正坐在屋脊上喝酒,见是他来,倒也不觉稀奇。

     我递了一坛梨子酿给他,扫到他手臂上的药布时,略顿住了手。

     “你可能喝酒?” “不碍事。

    ” 他温声说着,接了我手里的坛子。

     我点点头,不再看他,只仰着头细看天上那轮白惨惨的月亮。

     黎楚川坐在我身侧一尺远的地方,与我一般赏月。

     我灌了几口酒,暖了身子,哑了嗓子,才再度开口:“温喻之说的,可是真的?” “半真半假。

    ”黎楚川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。

     我偏头看向他:“何真何假?” 黎楚川也扭过头来看我,“我们受制于人是真,他被蒙蔽是假。

    ” “他是怕事情败露了不好收场,才对你起了杀心。

    ” 得,这互相拆台子的毛病还是没改。

     我闷闷地笑,又吞了一口酒,才止住笑声。

     我问:“那你呢?你隔岸观火,作壁上观又是真是假?” 黎楚川圈在坛口上的手蓦然收紧了,用力到骨节发白。

     一切皆明了,何须再言。

     我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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