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”
“你且叫人去查一查那傅珩的底细。
”
这世上没什么天衣无缝,只要做了,就定会露出马脚来,只要抓住了那根藤,我就不信摸不出那个瓜。
苏烟是跟了我许多年的老人,最是知道分寸,也不开口多问些什么,只应声,扭身出去安排人了。
我在暗室中枯坐良久,直等有了些力气,才从后门离了锦衣阁。
今儿是个阳光明媚的大晴天,街上百姓众多,我走在街上,却觉得周身都冷极了,与这喧闹格格不入。
一个又一个疑问冒出来,在我心上盘旋,拉扯着我的神魂,叫我惴惴不安。
直觉告诉我,温喻之这几个人只是开胃小菜,我仍未记起的记忆里隐藏着的,才是真正的重头戏。
轰。
晴空炸响了一声雷,几块厚密的乌云立刻乘风而来。
风来,云来,这雨也马上要来了。
……
为了不被这场来势汹汹的大雨淋成落汤鸡,我买了把油纸伞。
卖伞的是个俏生生的小姑娘,笑起来也很漂亮,因为我多给了几吊钱,还硬塞给了我一副面具。
那面具花花绿绿的,看着庸俗,倒是那伞深得我心。
雪白的伞面上画着只展翅欲飞的白鹤,雨滴噼里啪啦落到伞面上,犹如是那仙鹤在踏水而行。
也称得上是个雅。
我撑着伞走过一条深巷,只往里多瞧了两眼,手上的伞便易了主。
这大雨瓢泼的,怎么还有小贼出没。
我轻笑,追着那人入巷,夺回了我的伞,却无法抽身离开。
“公子这是何意?”我瞥了一眼他撑在我脸两侧的手,似笑非笑道。
他生了一副俊美无双的好皮囊,声音也低磁悦耳,凑在我耳边轻语时,惹得我耳廓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