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立在她身侧吞口水的九阙。
“此处人多,难为你眼尖,一眼便瞧见了她们。
”我眯着眸子瞧了两眼,忽的发笑。
钦北略勾了勾唇,“公主打扮得艳丽,自是扎眼的。
”
我跳下车,垂头理着衣衫,听闻此言不由得揶揄出声,“究竟是公主好看,还是你情人眼里出西施,你心里头自当有数。
”
钦北笑意更深,糅了几分羞赧在其中,“都有,都有。
”
知道钦北脸皮薄,我不再臊他,只叫他去与许怡安他们汇合。
“那主子呢?”
“本尊还有朋友要会,待会儿再去寻你们。
”
钦北点点头,转身走了。
雪蛟想与他一同走,被我在后脑勺上拍了一把,才硬生生止住了脚步。
“主子还有何吩咐?”雪蛟捂着头,委屈地问我。
我理了理袖子,“与本尊去会会那两个老秃驴。
”
“哪儿来的秃驴?”
“望山寺。
”
我冷笑着恶狠狠吐出三个字,领着雪蛟径直上了演武场的那座小山。
我前夜与谢镇山说过,要他将望山寺的那两个和尚约到个安静地方去,供我问话。
思来想去之下,我们敲定了后山上清泉边的那座竹屋。
僻静,少有人来,还有一潭清泉,万一谈崩了还能将他们溺死在里头。
好吧,这是信口胡邹。
我打一个静言还成,若是再加上个敬虔住持,胜算还真不大,只是耍个嘴罢了。
我上山至此处,不见谢镇山,只有徐管家在竹屋外候我。
“少爷。
”徐管家走到我面前,回身朝竹屋一指,压低了声音说,“敬虔与静言两位师父已在其中候着了。
”
我往竹屋处瞄了一眼,问:“叔公在何处?”
听闻我问,徐管家声音压得更低,“上清萧家派人来了,想来盟主是正在招待他们。
”
“萧家派了谁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