裳干了湿,湿了又干,都馊吧了。
”
我往后挪了挪,抬起一脚轻踹在他的膝盖上,“忍一忍,再多啰嗦,我叫雪蛟来将你们挂在房梁上。
”
莫名受牵连的钦北抿了抿唇,伸手堵住了九阙的嘴,对我笑道:“属下们明白,定不坏主子的好事。
”
“若是惊了本尊今夜要钓的鱼,仔细着你们的脑袋。
”我哼笑着威胁。
钦北头点得像小鸡啄米,九阙嘴被堵了个严实,半个字说不出来,也只能跟着点头。
我又笑一声,站起身来走出房间,与前来唤我用饭的雪蛟走了个碰头。
“本尊的吩咐可还记得?”
“明白。
”
“走吧。
”我瞧了眼已爬上天幕的月,声音比月光更凉,“去逗逗本尊的鱼。
”
我和雪蛟到前厅之时,谢镇山和温喻之都已在此了。
谢镇山面色沉沉,辨不得喜怒。
温喻之换了身衣衫,下巴上的烫痕已经消了,只是脸色苍白得过分,仍是副病恹恹的模样。
见我到了,谢镇山朝我招手,唤我到他身边坐下。
我听话地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,半个眼神都未分给对面的温喻之。
温喻之似乎有些伤心,席间几次想与我搭话,每次都被谢镇山不着痕迹地打断,好一个憋屈。
憋屈一回,看个爽便好,次数多了,只怕要将这人逼得狗急跳墙了。
“温公子。
”我淡笑着唤了一声,端起酒杯对他遥遥敬去,“白日里受了寒,且饮一杯酒,暖暖身子吧。
”
“多谢尊主挂心。
”
温喻之回敬我。
他如今也是笑,可那笑意苍白,有惧有怕,有惶有恐,唯独没有快意开怀,当真是比哭还难看,白费了这么一张脸。
惺惺作态。
我仰首喝了酒,掩住唇边寒凉的笑意。
酒杯轻磕在桌上,我掩唇轻咳了声,片刻后,雪蛟便快步撞进了餐堂。
他行至我身边,俯身在我耳边低语。
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但足以送到对面之人的耳朵里。
“果真?”我故作惊讶。
雪蛟抿着唇点头,声音仍旧很低,“主子还是去瞧瞧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