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河刺的生殖器官竖了起来。
但踩一下便能硬起来的肉具,应该能很快让虫母受孕吧……
宁挽朝的屁股近乎是坐在了河刺的臂上,脸颊晕开难耐的红,将那片雪色的颊擦出柔媚的色香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腻成什么样了,贴着抱揽住自己的河刺,任由对方深刻的五官从腰滑到胸脯。
仅有小半肌肉裸出的胸膛今时敏感得要命,被炙热的吐息一熏也润得发粉。
宁挽朝抓着河刺的发,强迫顺从他力道的虫族抬头。
泛出水的眼扫视一圈。
他好像因为对母皇的责任心变得格外虚弱,而这群追随自己的虫子倒是因为不够忠心没有什么异常。
宁挽朝的手掌抵在河刺的额头上,媚色的眼尾扇出靡红:“说话。
”
河刺看呆了。
也不只是他。
他们不都是战斗用的雄虫么?
偏生宁挽朝美得要化成一捧仙雾了。
河刺‘咕噜’一下,干涸的喉咙吞咽着自己因为饥渴,正在紧急分泌的涎水。
从小看着俊俏面孔长大的脑子也被这团惊人的容色撞得晕眩。
他甚至无法在宁挽朝的面前说谎,否则就不能开口。
河刺哑着嗓子:“我只想给你用。
”
河刺漂亮无匹的心上人今天软得要命,乖乖坐在他手臂的甲片上,就连生气都不是像对待敌人般枭首割喉。
他被柔软的脚踩得好爽,隐隐透过甲片传来的肉感也嫩得紧。
甚至,再多感觉一些那股香气。
他就会……
形状异常的指头扣在宁挽朝的胯上,河刺阴冷地擦过周围的‘同伴’,心中的惶然被淫色的旖念取代。
他摆出一副甘愿受罚的表情,说:“宁,你干脆尽情地……惩罚我吧。
”
宁挽朝冷冷道:“到时候我来。
”
不老实的性器被更用力地踩踏着,河刺从喉咙里挤出飘忽的调子。
他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