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手指先一步难耐地隔着衣裙抚摸柳元真的身体。
这不是勾引,时渊却已经喉咙干涩。
他会永远因为公主随性的举动溃不成军。
时渊的手掌顺着柳元真的肩,半滑到了手肘,再到手腕。
宽大的掌托着妻子的,亮出对方小上很多的手背。
他轻轻地瞧了红姨一眼,懂事的人便已经进了厨房开始料理处理好的半成品。
时渊蹲下来,不让柳元真费劲地望着自己。
他目色混沌,压不住那点淫邪的恶意,与浓重的保护欲勾缠到一起,凑成了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会懂的古怪问题。
持重的男人靠在妻子玉色的耳廓边,问出了那个早上不忍再逼迫的疑问:“真真,里面化干净之前会痒吗?”
细长的手指霎时间抽动,整团瑟缩在时渊的手心,粉润的指尖半点也瞧不见了。
*
钻入裙底的动作会有种隐蔽又淫秽的感觉。
长长的裙摆耷拉下来,遮挡住实施人的面目,甚至半身,仿佛温驯的承受者在包庇着对方,并告诉对方,想要做什么都可以。
柳元真痴红着脸,眼尾已经克制不住发湿,在鬓角溅出闪光。
他的手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,似乎想要按住从喉咙里绞溢出的黏腻潮湿。
他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时渊,腿弯下的部位已经有了持续的触感。
那两截带着药香的小腿被热烫的掌抓抵在肩背上,顿感的神经直到他的脚摆在肌肉起伏的背脊,才传到大脑又转接回去,让柳元真敏感地被烫缩了身体。
他仅靠孱弱的足跟摩擦着丈夫的衣裳,勉强能挂靠着敞开裙底的蜜源。
裙摆笼罩着时渊的头首和肩颈,将一个比自己更大的身躯遮挡住了,这种主动的温驯,使得这个动作的主体呈现出一股怪异又淫靡的色相。
依搭的背晃着,柳元真的足跟摩擦衣料,战栗的酥软化开了他的骨头,细碎的痒意爬进了身体。
时渊锐利的眼遮挡着裙面也能看清雪粉的腿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