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元真瞬息回忆起所有,身体下意识瑟缩着,却夹紧了烫在屄口的性器。
“啊…好烫…”雾气凝成水珠,一抖便滚到了时渊的胸口。
那根粗硕的驴货从粉润的臀尖一直顶出,撑开了轻飘的裙摆,把柔软的布打湿出深色的水痕。
柳元真彻底醒了,他的手指浅浅抓着丈夫的上衣,好像有些紧张,情不自禁翘起臀尖,想要救一下被烫得化开水的粉屄。
却是不想,那根他坚实过的大家伙不止粗肥,还很长。
他下半身没有着力点,只能艰难地反弓着腰,不过是夹着丈夫的鸡巴用软屄绞过一边而已,半勃的肉棒涨得更粗了,叫那被吻红的脸颊升腾出另一种晕色。
怎么会……
柳元真的腰软了。
他瘫成一汪水,整个人绵软着缩起来,被时渊转着姿势坐在了健硕肌肉靠垫里,后面的裙摆堆在了腰上,狰狞的鸡巴从下往上又挤开了腿心滑腻的软肉,磨着微肿的桃缝肏了一下。
“唔……”
敏感的细缝贴着柱身翕动,径直被灼烫到紧窄的屄口,柳元真尝过磨屄滋味的肉阜止不住发酸。
他无助地带着攥住自己手腕的掌摸到了肚子,那种磨人的坠胀感叫人呼吸困难,失力的小腿被摩擦力抵住足掌,支起拱桥岔开,膝盖不断地摇晃。
轻嗅着柳元真发丝的丈夫问他:“我可以检查一下么?”
好像很温柔,若不是勃发的鸡巴已经在蹭他的腿的话。
柳元真被磨蹭得一抖,粉白的花阜缩绞着,打湿了凝成块的透白淫水,叫他一时失神。
他的唇变得有些合不上,舌尖勾缠着唇齿,好似含着一包水,回答也含糊起来:“可、可以……”
柳元真才发现,只要时渊想,对方可以完全笼罩住他的全身。
此时只是坐在时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