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根充血高竖的驴屌顶端还在不住地吐出带着腥味的腺液,拖着晶亮的水丝抵在鼓胀的精囊上,粘稠的体液将丑陋狰狞的肉茎抹上油光,胀得发紫的茎身滚满了浮动的青筋。
只需要捅进一枚稚嫩的处穴,立马就能将之肏烂奸坏。
等插到彻底瘫软淫骚后,就能毫无抵抗地被那团沉甸甸的精囊撞在臀尖上,抵着子宫往壁苞上喷出浓精,轻易地叫纯洁的肉壶整个染上对方的精味。
无论是用在谁的身上都会像是在强暴的可怕东西。
时渊的手指不住地摩擦着柳元真没有知觉的小腿,肥硕的粗屌偏倒在雪玉似的腿肚上,肮脏的腺液蹭出带着气味的水光。
他不禁粗喘着,意识到自己真的要弄脏他的公主了。
总是露出纯稚笑容的柳元真此刻正倒在时渊的身下,双手包住自己胸脯上幼嫩的弧线,露出了平时端庄遮挡在衣衫之下的身体部位。
他好像已经快要被丈夫惊人的鸡巴吓哭了,却还只是发着抖,也不会真正缩起来想要逃掉。
时渊的脑子都在因此沸腾灼烧。
本应该心疼怜惜的,他却瞧着被医疗器械禁锢在床上的病弱美人,胯间淫邪的肉具摇抖着,又噗呲挤喷出粘稠的水液,尽数滚在擦过药液的小腿上。
那腥气的东西也会揉进皮肉里被吃掉吗?
时渊觉得自己很过分,柳元真受惊的样子无辜又可怜,他反倒硬得理性都快要绷断了。
他对自己的公主有着过激的保护欲,此刻狂涌而出的淫欲却就着那团做底的保护欲,仿佛是对着氧气点火,燃得更加厉害。
柳元真怎么会这么漂亮这么可爱,还会紧着嗓子说要帮自己包藏祸心的丈夫解决性欲,纯真直白得甚至过于色情。
色情到时渊还会将勇敢地要为自己包揽下生理问题的妻子弄得更脏,这未尝不是一种欺负人的以怨报德。
如果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