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雪章勉强挂起笑容,后厨的大厨很喜欢他,偷偷留了一份可以冷吃的小食在他的柜子里,说可以作为早餐。
他拎着自己的东西回宿舍,一路上都失魂落魄的。
林雪章的宿舍比较巧。
他入学那一年报考的人少,宿舍空位比人多,整个宿舍只住了他一个。
后面学弟学妹到了也没改格局,对他来说是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好消息。
最深处的宿舍门口站着一个人。
林雪章渐渐停下脚步,他甚至不知所措,足后跟倒退了些。
好想逃。
好想逃……
他口中的齿轻颤着,咬磨着内里的嫩肉。
高大的青年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衣,静静地站在过道里,手里提着塑料袋,不知道装着什么。
他清正俊逸的眉眼萦绕着郁气,如此好的日光也照不开。
有种不符合外貌的阴诡,似乎是被主人遗留在这里太久,已经等待得快要发狂,那种古怪的冷便浸入骨髓。
青年的目光紧紧锁在林雪章身上,从楼道中传开熟悉的足音便是如此。
林雪章躲了师钦川很久,算下来已经快一周了。
他们本来是朋友,现在不好说,因为一周前发生了不是朋友关系应该发生的事。
他们酒后上床了。
林雪章还记得,到了早上天亮的时候,腿心那道饱受凌虐的缝还插着好朋友的肉棒。
床单满是淫水和精液的味道,贴在他的身上,熏出了情色的气味。
他在晚上说了好多胡话,恍惚的印象里,师钦川也变得扭曲可怖了。
变得陌生的朋友掐着林雪章的腰,他的身体都快被插烂了,凶戾的肉棒还不住地肏着才破瓜的处女屄。
他被恶劣地揉搓着花蒂,喷了好多水,臀尖都是滑的,润得后面的菊眼都湿了,也被一起破了身。
说不上尴尬还是害怕,林雪章单方面拉黑了师钦川所有的联系方式。
师钦川一步步逼近。
短短的一周过去,他无数次设想。
到底怎么编排,如何行动,才能重新与林雪章转危为好。
师钦川几乎快发疯了,每天每夜,他克制着自己爆裂的情潮,简直想要把这个自顾自结束一切的人抓起来,直接锁在自己的囚笼中。
林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