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几乎绞停了楚兆的男根,差点将人的耻骨脊柱舔吻酥烂,狂溢出子种喂养这张妖性的肉花。
楚兆恨不得真的咬破口中雪色的皮,却又被他这样一叫,忽地生出丝丝缕缕假惺惺的爱怜。
他有些疼惜地回想起,自己并不能真正将之吞吃入腹。
于是只能强忍着探出舌尖舔舐,分挤开牙齿与嫩肉。
师雪章简直要被他干得瘫软酥烂,对玉雕做的长腿软绵绵地吊在半空。
平时见一回便令人神魂颠倒,此刻它们尽数赤裸,不绞也不缩,只从腿根骚情地淌着粘稠的淫水,一直点滴坠到地上,打出异香的湿痕。
他的膝盖窝粉极了,就连娇养十数年的大家闺秀也不会如此生嫩。
它们微微弯曲,弄出翻折的样子,顺着线条指路往上给人引道,仿若故意翘起屁股在等着挨肏。
师雪章整个人挂在桌沿,腰臀被楚兆掐定在自己的肉具上,挺翘的白肉叫阳茎肏干湿红,那是他身上最丰腴的位置,每撞一回轻颤的臀尖便晃荡一分,晃得淫骚的汁水都溅到了挂人的桌面。
“哈啊……烂掉了…不要……”
他被含不住的涎水塞住喉头,呛咳地哭,显出一万分凄惨。
足尖没了力气,脚趾似寻常那般翘起,这时踩在这处,叫阳根撞插两下,又立马带到了另一处。
这般样子实在哀婉可怜,楚兆凝视着师雪章侧趴着的,迷乱无比的脸,吐息声也不似人类,嘶出兽性的粗沙。
明明之前才正着破开了师雪章的穴,压着人深肏,直干得淫肉深处的嫩苞都肿起来,顶着鼓胀的肉环狂射出精种。
那根奸淫着嫩屄的性器此时却更硬了,将被淫药养过就会发骚的屄都挤出甜汁。
交了童贞的处男精的楚兆干他干得愈发张狂,这本该是他人妻子的大美人被迫做了不够守节的荡妇,脂红的肉环被肏得红亮肿翻,却依然亲昵地含着年轻男子的阳根嘬吸。
淫窍的软肉绞着柱身上狞色的青筋吮吸,美人屁股摇晃着,嘴中轻叫,神思愈发地不清醒了。
师雪章在黑沉的意识中也感受到可怖的无助,细弱地急喘低吟,嗓子黏得哽咽不止。
他敏感极了,让人逗一逗桃缝便会泌出水,这般淫弄亵玩简直要了他的命,根本无法承受这般过激的欢愉。
他在这间无人知晓的内室受着好友的淫辱,本人却一无所觉,失魂的接受粗硕的肉棍奸干,直把深粉的肉阜都磨成了淫乱的靡红,透出熟烂的滋味,铺满淫荡的色香,肉口更是挂满了不知是精水还是淫汁的白沫。
像是什么专程用来承欢的淫器。
就该大敞开秀致的腿羞涩地展示自己奇异淫靡的器官,躺在床榻之间拥尽缠绵。
平日夹着男人的肉根,便是这具身子最好的功用,被男人草进嫩屄磨开宫苞,天天往里边喷满腥浓的精水,只等着受孕就足够了。
胸脯上乱挤着桌面的奶子也泛出痒,他无比狼狈,发丝一缕缕打湿,从腰背黏连着,又网住了桃色的颊腮。
那对指尖嫩粉的手难耐地蜷缩起来,半是脱力半是失控,做成了并不规整的爪型。
好痒,真的好痒……
不该是性器的乳肉满溢出磋磨人的酥痒,师雪章的指节点在摊成圆盘的小奶,挨肏的臀尖也跟着一颤。
那双失神的眼珠不停掉出水珠,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