沾着酒香的唇弯起,谦和温良中溢出丝丝缕缕的诡谲。
他的牙齿止不住酸涩,忍耐力愈发地差劲,勉力强忍着,轻问:“兄长怎么去了那么久?”
师钦川不知道发现了什么,眼眶漫流着腥气,他的手往下滑到了隐秘的位置。
他明明在笑,师雪章却浑身发冷,颤抖的皮肉激起疙瘩而后又被作弄出欲色的火热。
“哥哥,头发怎么乱了,被谁奸过了么?”
称谓的转换令师雪章悚然,身子徒然僵直,躯壳已经惯性地记起了受过的一切淫色。
他像极了前科太多的妻子,又让丈夫抓到了不规矩的时候,只得紧着嗓子,忍不住抬了下巴,令师钦川低头赏到了整张粉润的脸,解释道:“是我不小心揉乱了……”
“你看!还是自己束的……”
说完微微偏头,露出头顶成股的分线。
但师雪章极为可怜,他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淫事,自认为是他丈夫的人偏生心坏,疑神疑鬼的偏激妒忌着一切虚无的可能性。
只因为师钦川心中,没有人不会对他的妻子心动,更何况他们还不够名正言顺。
前排是家主与重臣才能坐的地方,后排则是各家子系。
太多陌生面孔,各种身份,自然随性了些。
师家二公子端正坐着,他低头嘬饮着淡色的酒液,鼻尖却萦绕着另一股惑人的香气。
有些人听说过,师家兄弟的关系极好,总是黏在一起。
那不着调的纨绔大公子像是缺了骨头,肩膀歪着靠在了弟弟的手臂上,脸遮住一半。
微张的唇润出水意,靡红的色晃花了所见之人的眼,恍惚能见到内里洁白的齿。
师钦川低头说着什么,锋利的下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得意,举着刚喝过的酒杯喂给了自己的兄长,亲昵得不该。
有幸坐在一旁的人有意无意去瞧师家兄弟,或者说垂着头颅快要趴在桌上的师雪章。
明明看到人之前还嘲笑过其人的不知礼,现在倒是怎么也不愿意去那般想了。
他神飞天外,忍不住地想着,难道是有什么身体不适?
并打定主意,准备等宴会结束的时候去问问。
师雪章眼珠湿透了,连带着腿心嫩屄也在滴水。
他让弟弟摸到了不应该弄的地方,是一道隐秘的缝,连他自己都不知道,这件衣裳还有这样‘方便’的入口。
今天才匆匆插过一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