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钦川尚且稚嫩的脸庞则是不容错看的清正俊逸,萧疏轩然。
明明他们有三分像,旁人却总是难在两张脸同时出现的时候察觉,原来这竟是一对兄弟。
师钦川就那样沉默着伫立,屏退了所有侍从,孤零零的一个人。
直到晕色满面的少年再也不好意思,悻悻地从女人堆里爬起来,他才会欣喜地露出笑容。
师钦川并不总是在这一刻快乐。
也曾清秀的妓子没有骨头似的缠着师雪章,红唇含住小公子洁白的指尖。
她留恋着难得温柔惊艳的客人,甜腻嗓音流出暧昧的蜜汁:“雪郎,下一次睡在月奴身上吧,月奴的胸口最软和了。
”
一时间好似水掉进了热油,所有招来伺候的美人扑作一团,莺声软语。
她们错杂地招呼着要走的公子,说道自己身上哪个地方适合做枕头。
师钦川扯着兄长绣着竹纹的衣袖,像是在弟弟面前如此做派难堪了,那张青涩却秾丽的脸表情羞赧,有着凌乱的狼狈,将这身素净的衣裳带出了丝丝缕缕勾缠人心的妖气。
师雪章事后领着弟弟坐进轿子里,他轻轻点着师钦川的鼻尖,应该是在为难。
半天说不出话,最后无奈:“钦川,不要总是在这个时候来找哥哥,好不好?”
男孩只是默默地抱满了兄长细窄的腰,固执地不愿意答应。
师钦川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。
这个人的腰那样薄,就连孩子大小的手臂都能拥住,真是……
又软又娇。
如果流落在深郊野巷中,指不定让人欺负死,裹在泥里弄碎了。
也就只有回到师家这样的地方,才能日日明媚的对人笑容烂漫。
师雪章足腕坠着一枚金环,细小的铃铛嵌在上面,华贵的色彩称得肌肤娇艳欲滴。
铃声随着他被弟弟架起的腿不住地响,他想到偏室的娘亲,被迫绞在一起的手指骨节紧得发白,唇都咬得失了血色。
他的上衣已经叫师钦川整个剥开,清雅的青衫折在地上,露出内里雪腻的颜色。
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