暝是家里最小的孩子,两个姐姐都比他大了十多岁,所以景渊出生的时候,他也没多大。
两个人算是一起长大的,小时候还经常在一起玩,只是随着年岁的增长,一个越发沉稳,一个越发安静,后来景渊和家里闹了矛盾,出国留学,也就很少联系了。
许棠说:“那上次你看我手机的时候就发现了?”
“只是有点怀疑,没想到真的是他,景渊大学时候学的是艺术,没想到会回国当老师。
”
许棠靠在樊暝胸膛上,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。
樊暝又拧了下眉,“你很关心他?”
许棠眨眨眼,“我就是问问。
”
樊暝把许棠抱回了教室,一路上的同学都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alpha,Omega大多是赞叹和欣赏,alpha则是对于强大同性的下意识抵触。
樊暝仔细叮嘱了许棠,“一会儿我让人把轮椅送过来,放学后别回许家,我让司机接你去我那。
”
许棠点头说好,今天狠狠摆了许然一道,再回许家肯定吃亏,他才不干蠢事呢,等过两天再回去折腾他们。
樊暝走后不久,秦烬也回到了座位,黑漆漆的眼瞳直勾勾盯着许棠。
许棠被顶得浑身发毛,紧张地问:“我怎么了吗?”
秦烬浓黑的眉毛拧成一个十字结,“你是自愿的吗?是不是他强迫你?”
许棠一脸茫然,“什么?谁强迫我?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跟一个老男人订婚?你脖子上的标记就是他干的?”
许棠点点头,“是,但是、樊暝也不老吧……”
秦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他和我父亲是一个辈分的,你说呢?”扣群期衣灵=五捌/捌{五`九.灵
许棠眨了眨眼,“秦烬,你好像很生气?”
秦烬嗤了一声,“我有什么好生气的,又不是我和老男人结婚!”
许棠:“……好吧。
”
见他无知无觉,秦烬眉宇间萦绕着一股烦躁,把桌上的书都胡乱塞进桌洞里,趴在桌子上睡觉了。
课上到一半的时候,许然才回来,眼睛红肿,和老师说话的时候也带着浓重鼻音,看来是哭了很久。
可这一次再没有“热心同学”安慰他,替他出气了。
相反,同学们看他的眼神都十分奇怪,隐隐透着不屑、轻蔑,还有嫌弃。
这些眼神就像火一样炙烤着他的内心,仿佛把他的尊严都焚烧殆尽了,这让许然越发无地自容起来,一下课就收拾书包请假回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