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怎么哭了。
你爸不是很厉害吗?怎么没来救你,让你个小骚货在这里挨三个人的肏。
”
许棠哭喘着,“你滚,别碰我!”
身下人用力一顶,许棠瞬间又软了,呜呜咽咽哭得直打嗝。
一直不说话闷声干着屄的绑匪终于开了口,声音很低很哑,透着股漫不经心,“你这么骚,你爸爸肏过你没有?肏得你爽吗?”
许棠不说话,断断续续地又哭又叫。
“你看我肏得你都说不出来话了,还是我比较厉害。
你爸爸的鸡巴有我大吗?”那人一个深顶,龟头顶进子宫,“会像我一样肏进你的小子宫里吗?”
“快说话!我和你爸爸谁更厉害?”
“呜呜...爸爸...变态...”
先头肏嘴的绑匪低声嘟囔了句,“真会玩。
”
然后绕到许棠身后,握着鸡巴在被撑得圆圆的小洞上跃跃欲试。
“没事...可以...”身后的两个绑匪嘀嘀咕咕。
然后菊穴又挤进一个龟头。
“啊!疼!”许棠尖叫。
“放松放松。
”绑匪揉着他奶子,轻吻他凸起的蝴蝶骨,“别绷着。
”
绑匪也疼,紧致的穴口箍着他的鸡巴,像是要夹断了,他只能不断安抚许棠,等他放松下来,一个挺身,勉强挤进去半根鸡巴。
“真他妈紧,爽死了。
”
许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“变态...哥哥...呜呜...疼...”
房间里霎时安静下来,连抽插的水声都停止了。
许棠还在抽噎,眼泪往下掉,带着可怜的哭腔断断续续骂道:“爸爸是变态...哥哥也是变态...插坏了...呜呜呜...”
吞咽声响起,一个犹豫的声音说:“你说什么?”
“变态!”许棠大喊,“爸爸和哥哥都是变态,装成绑匪吓唬我!”
蒙眼的布条被摘下,一个温热的手掌覆上来,过了十几秒才慢慢掀开,眼前是庄暝那张熟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