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,庄暝吓了一跳,赶紧拍着少年后背帮他顺气,“不是告诉你只能喝一小口吗?不听话!”
许棠剧烈地咳嗽起来,酒液从喉咙流入胃中,一路有如火烧,白皙的脸蛋迅速激起红晕。
庄渊和庄烬也焦急地走过来看。
刘柳畅快地哈哈大笑,“没事,男孩子嘛,喝点酒没什么的。
”
酒劲很快上头,许棠搂着庄暝脖子往上爬,迷糊道:“爸爸,有点热,有点困。
”
庄暝一把把他抱起来,气急败坏地拍他屁股,“叫你不听话,回家!”
刘柳几人跟在庄暝身后送他出去,神色有些不甘,但看着围在庄暝身边的一群黑衣人,又有几分忌惮,他知道,若是现在狗急跳墙,谁都讨不了好,还得从长计议。
车厢里,许棠揪着衣服喊热,药力在血液蔓延开来,炸开一个个充满欲望的泡泡。
庄暝看他脖子脸颊胸膛全都红成一片,额头上的汗把头发都打湿了,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庄渊抬手摸摸许棠的额头,蜷了蜷指尖,“很烫。
”
“热...难受...”许棠用力撕扯着自己的衣服,光着身子往庄暝身上贴,男人微凉的体温能让他舒服一点。
他的血液已经沸腾起来,欲火燃遍全身,眼睛也爬上血丝,浑身都透着渴求。
一双小手飞快把自己脱了个光溜溜又去扒庄暝的衣服,像只小猪一样拱来拱去哼哼着。
“那酒不会有问题吧。
”庄烬皱眉说,“怎么像中了春药。
”
庄暝漆黑瞳孔一闪,脑中迅速划过这一切,厉声问:“你们怎么会带糖糖来这里?”
庄渊意识到不对,一五一十把许棠醒来后的反常行为都说了,庄暝皱眉沉思。
车内陷入安静,只剩许棠难耐的哭音。
他已经被欲火烧得失去理智,开始啃咬庄暝的脖子,握着男人的大手往自己身上摸,呻吟渴求,“爸爸,我要...我要...”
司机识趣地升起了挡板,将车后座隔绝出绝佳的保密空间。
庄暝害怕这药有什么副作用,摸着许棠的额头,给他擦汗,“糖糖,你什么感觉?爸爸带你去医院好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