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庄暝有这一遭,不想让庄暝经历这些,又没有理由阻止他,便让庄暝带他一起去,好提醒一二。
可他言行举止太奇怪,处处透着诡异,反倒让那几个有异心的手下起了疑点,将计划提前。
庄暝为了保护他受了严重的枪伤,薛希愧疚万分,衣不解带地照顾庄暝几个月。
也是在这期间,两人朝夕相处,关系突飞猛进,暗生情愫。
想到这,朦胧的睡意骤然清醒,许棠瞪圆了眼,急切问道:“薛希呢,薛希也跟着去了吗?”
“薛希今天没有回家。
”看着许棠反常的情绪,庄渊蹙起眉头,眸色渐深,“怎么了吗?”
薛希的确没有回家,因为他知道庄暝对他疏远的态度,肯定不会带他走,可这是唯一能接近庄暝的机会,只要他能救下庄暝或者为其受伤,他就一定能获得庄暝的好感。
他已经无法得到庄渊了,就绝不能失去庄暝这个靠山。
于是他从学校出发,开车去往记忆中上辈子庄暝出事的地点。
金叶会所。
宽敞昏暗的包厢里回荡着吵闹的歌声,五光十色的灯球旋转着,在墙壁上投射出彩色的光斑。
庄暝靠在沙发上,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杯,实际内心早就烦躁不耐,在这里听这群糙老爷们干嚎,还不如回家去陪宝贝儿子睡觉,他起身准备走人。
“老大。
”刘柳提着一瓶酒凑过来,脸上带着笑意,“这次多亏你来得及时,不然要出大事。
”
庄暝瞥他一眼,淡淡道:“说了多少次,尽量别闹出人命,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
”
刘柳忙不迭地点头,骂道:“都是下面那群人不懂事,他妈的下手没个轻重,把人弄死了,要不是您跟张局交情好,咱们兄弟都得进去过节了。
”
他一口把酒闷掉,抹了把嘴,“这次是我没教好,等我回去好好收拾那帮崽子,这杯酒我敬您。
”
庄暝长腿交叠,往后一靠,缓慢抿了口酒,慵懒道:“没有下次。
”
“没有没有,绝对没有,您放心。
”刘柳拍着胸脯保证,垂下的眼皮遮住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