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从小学三年级开始种花,一直种到现在,这都是他的宝贝,为了打理这些花,每天放学就往家跑,宿舍都不住。
”庄烬双手插兜靠在玻璃墙上,即使他们是双胞胎,他也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庄渊对这些花如此痴迷。
庄渊勾唇,指尖轻轻拂过这些柔软的花瓣,“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我,要我等一个人,于是我每想一次,就种下一朵。
”
他转头凝视着许棠,“现在我等到了,他会是我的花园里最漂亮的一朵。
”
他挑起许棠的下巴,深深吻了下去。
庄渊一手揽着许棠的腰,一手托着腿弯将他抱起,边吻边走到了花房深处,那里有一块洁白的长绒地毯,还有一只枕头和几本书,他偶尔会来这里休息。
而现在,他要在他最喜欢的地方,干他最喜欢的人。
*
黑色宾利车缓缓驶进别墅,庄暝从车上下来,匆匆走进屋里。
“人呢?”他问佣人。
他打过电话,徐家那边说三人早就回来了。
佣人被庄暝满脸的阴郁吓了一跳,战战兢兢答道:“好像在楼上。
”
庄暝心情很不好,每踏一级台阶,心中如鲠在喉般的感受就会加重一分。
二楼没有,三楼没有,那就只能在四楼。
庄暝扯了扯领带,眉头拧在一起,异常烦躁。
双手按在玻璃门上,用力一推,他听见了一声无比熟悉的、甜腻的、娇媚的呻吟。
心中剧烈一颤,他几乎是赤红着眼睛大踏步向深处走,然后他看见了他这辈子最难以接受的一幕。
他最疼爱的小儿子,浑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,浑圆的屁股高高撅起,像淫荡的母狗一样在给他的大儿子口交,而他另一个儿子则站在身后,凶狠肏干着小儿子的屁眼。
白色地毯上落满了红色和紫色的花瓣,少年白皙的脊背上也落了几片,那纤细的腰肢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,鲜红与雪白交织,如同一副美丽的画。
可落在庄暝眼里是那么刺眼,他目眦欲裂,想要张嘴怒吼,却只能从喉中溢出一丝无意义的气音,仿佛嗓子被棉花塞住了一般。
少年还在如痴如醉地吸吮着嘴里的鸡巴,口中发出啧啧的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