脊背上布满细汗,灯光照耀下,像一颗颗莹润的珍珠。
庄烬看得口干舌燥,将那些汗珠一一舔去,下身用力地凿弄着湿软的菊穴,龟头碾过凸起的腺体,将柔软的肠壁肏成阴茎的形状。
庄渊同样疯狂,以往冷静眉眼被浓重的情欲浸染,伪装的温柔不再,透出一股和庄烬如出一辙的凶狠,大手掐着许棠的腰,一下一下往鸡巴上按,几乎要把幼窄的阴道捅穿。
“啊....好深...不行了....要被肏烂了....爽死了...呜啊...嗯....啊!”
许棠双眼翻白,两手撑在庄渊胸膛上,紧紧抓出几道血痕,屄肉抽搐着,死死咬住鸡巴的同时喷出一大股淫水,后穴也骤然缩紧,肠肉剧烈蠕动,热烫的淫液尽数浇在庄烬的龟头上。
“草,水真多。
”庄烬骂了句,额角鼓起青筋,鸡巴硬的要爆炸。
汗水从他赤裸的胸膛上滑下来,最终流入小腹,又被插进穴里。
“你可真是个极品,怪不得庄暝那个和尚似的人都为你开了荤。
”庄烬喘着粗气说。
外人以为庄暝常年流连花丛,但庄渊和庄烬都知道那是个挑剔到极点,几乎没有欲望的人。
谁能想到就这样一个人,结果把他的小儿子给睡了,甚至还干出半夜偷窥爬床这种事。
“可惜他只给你前面开了苞,你的小屁眼还是被我给摘了。
”庄烬得意道,“你说他要是知道会不会气死?”
许棠已经神志不清,完全堕落于欲望之海。
倒是庄渊回答他,“你以为他会发现不了?等他回来,咱俩一个都逃不掉。
”
庄烬无所谓地笑笑,“那就先肏够本,到时候挨揍也不吃亏。
”
说着,他闷头猛干起来。
“啊...停、停下来...嗯啊...不....”许棠忽然喊停。
“怎么了?”庄渊放慢了节奏。
“要尿....”许棠哼哼,膀胱处传来饱胀的感觉。
庄烬乐了,“尿啊,尿他身上。
”
“不要,去厕所....”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