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拳打脚踢,一边打一边骂,“你大爷的臭流氓!死变态!在这欺负女人,真叫人恶心!老娘今天就替天行道给你来次物理阉割!”
她说着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个黑色的棍状物体,对着那人腿间狠狠杵过去,那人顿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,浑身抽搐了几秒,僵住不动了。
几人看得是目瞪口呆,半晌才回过神来赶紧去帮忙。
姚夕月喘着粗气将那人踢到一边,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刘丽身上安抚她。
凌渊把那昏死过去的人翻过来一看,惊讶道:“吴海?”
梁烬脸色阴沉,捏紧了拳头,“又是这个杂碎!”
许棠拉住他的手,“我有点害怕,能抱我吗?”
梁烬一愣,随即把他托着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抱起来,“别怕。
”
许棠摇头,下巴搁在他肩膀上,他当然不害怕吴海,他只是怕梁烬上去补刀,又重蹈覆辙。
曲南蹲下查看吴海的状况,吴海被打的时候裤子还没有提上,站都站不起来故而没能还手,后来是被姚夕月暴风雨般的密集攻击打得招架不住不敢还手。
曲南一眼便看见了吴海下体血肉模糊的惨状,还有一股焦糊味传出来。
他只觉得自己的裤裆也一凉,略带惊恐地看了眼姚夕月,姚夕月正在气头上,吼他,“看什么看!男人没一个好东西!”
曲南打了个哆嗦,本来想问她是用什么把吴海搞成这样的,也把话咽了回去。
“这事得告诉大队长。
”凌渊说。
曲南说:“我去找,顺便叫几个人把他抬回去。
”
许棠开口:“不用找了,一会儿暝哥就来了。
”
他刚说完,一阵窸窸窣窣踩踏草丛的声音传来,贺暝带着一队人出现在他们眼前。
昨晚许棠叫他在中午的时候带人来山里巡逻。
“这、这是咋了?!”治安队的都是村里的青壮年,见此也吓了一跳,忙问。
凌渊刚要说,姚夕月插嘴道:“我们一起玩,吴海非要爬树,结果摔下来裤裆卡在树枝上了,你们快把他抬到卫生所去,省着耽误治疗以后不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