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情况,更没有人告诉他。
江渊沉吟一会儿,他好歹是上过高中生物课的,知道那是个女性器官。
再结合那里流血,他猜糖糖应该是来月经了。
“糖糖应该是来月经了,知道什么是月经吗?”
许棠愣了一下,瞪圆了眼睛,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下身,许久才小小声说:“知道。
”
“嗯,哥哥去超市给你买卫生巾,你在床上好好坐着,不要乱走,等我回来。
”
“好。
”许棠乖乖答应。
江渊出门了,许棠坐在床上没一会儿又觉得肚子疼,他微微一动,鲜红的血就一股一股地从身下流出,像失禁了一样。
浅蓝色的床单已经被染红了,他想要下床去卫生间,可是哥哥叫他老实在床上坐着,许棠绞着手指有些犯难。
偏偏这时外面传来一个大嗓门,“江渊!你今天竟然早退了!糖糖生病了吗?”
是陈烬,许棠一听便认出来是同班那个总是不上课的体育生,也是哥哥的发小,经常来家里玩,有家里的钥匙。
“江渊!江渊!不在家吗?”
脚步声越走越近,眼见着就要进屋了,许棠慌得心怦怦跳,刚准备开口阻止,门外一声喊让他放松下来。
“陈烬,你怎么来了?”
江渊提着一袋东西紧盯着陈烬和门口,“你糖糖房间了?”
陈烬说:“没有啊,我刚来,你出门了?糖糖呢?”
江渊走上去捏着门把手,“你去我房间玩吧,糖糖不舒服在睡觉,你别吵。
”
“我才不吵呢,我看看行吗?我还没见过小可爱睡觉的样子呢。
”陈烬搓着手笑得荡漾,“让我看看。
”
江渊翻了个白眼,陈烬是个毛绒控,长得又高又壮的,偏喜欢可爱小巧的东西。
当初见到许棠第一眼就直接沦陷了,说许棠就是他梦中的小猫咪。
“今天不行,下次再看。
”江渊把他推走,门开了个小缝挤进去,就把陈烬关在门外。
陈烬一眼也没看见,失望地摸了摸鼻子去书房玩电脑了。
“糖糖,我回来了。
”江渊把手里的袋子放在床上,“肚子还疼吗?”
许棠面色尴尬,“有点疼,而且被子让我弄脏了。
”
“没关系,一会儿换新的好了。
”江渊拿出一包卫生巾拆开,问许棠,“这个会用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