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发现身体颤抖,连手都握不住方向盘。
最后他猛拍了一下方向盘,趴下失声痛哭。
......
医院急救室外,谢淮南西装凌乱,眼底布满血丝。
透过玻璃,他看着医生们围在虞归晚身边,她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弹起,又重重落下,像一片枯叶。
他的指节死死抵在墙上,几乎要嵌入冰冷的瓷砖。
“滴”
心电监护仪拉出一条直线。
“病人心跳又停止了,再次准备电击!”
谢淮南感觉自己的呼吸也跟着停了。
20
“再来!”主刀医生厉喝。
声音落下,虞归晚单薄的身体再次被电流贯穿。
门外,谢淮南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鲜血顺着指缝滴落,他却感觉不到疼。
滴、滴、滴......
微弱的心跳声重新响起。
医生擦了擦汗,“暂时稳住了。
”
谢淮南双腿一软,几乎跪倒在地。
......
整整一天一夜,谢淮南一直守在病房里,不眠不休,像一尊雕塑。
医生护士好心劝解,他仿佛听不见;助理来汇报工作上的事,他拒之门外。
他的世界里,仿佛只剩下病床上那个身影。
“归晚,求你......别丢下我......”
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第几次发出这乞求。
在所有人面前,他都是高高在上的,说一不二的。
唯独在她面前,他卑微到尘埃里。
凌晨一点,谢淮南踉跄着走出医院,去便利店买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