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勾住他的肩。
“你知道什么叫欣喜若狂吗?”他在我耳边轻声问。
“嗯,你现在就是吧,”我推开他,突然扫到车窗是开着的,“我就操了!你开着窗干蛋啊!”
“你刚不是抽烟么。
”凌霄把车窗关上。
“现在关有毛用……”
“也没车过来,没人看到,”他捏捏我下巴,“肯定没人看到,别担心。
”
“那什么……”看凌霄这么安慰我,我有点不好意思,“不是那个意思。
”
“嗯。
”
“什么你就嗯。
”我有点好笑。
“就是想嗯一下。
”
“你那伤怎么弄的。
”我拉过他手,扯起纱布往里看,“打球能伤成这样?”
“能不说么,反正肯定不是打架,你放心好了。
”
“自残?”
“哎,我现在心情好得想飞,怎么会,”凌霄乐了,“再说也没有在手背上弄的吧,这技术得差到什么地步啊。
”
“那有什么不能说的。
”
“以后告诉你。
”他凑过来在我嘴角亲一下。
“操,别抓着机会就占便宜!”
我拿出手机看了一眼,四点四十,陶然应该已经快接到那个暗恋对象了吧。
我下了车,往出口方向看。
“有空教你开车吧。
“凌霄跟着下来,靠在车门上。
“你就知道老子不会开?”
“嗯,”他低头剥糖纸,“肯定不会,坐五分钟车就要晕的人,哪会去学车。
”
“操。
”
“我教你吧,反正你坐我车都不晕。
”
“撞坏了你车别让我赔。
”
“修就是了。
”
我正想再得瑟两句,就看到有两个人朝这边走过来了。
看到我们,陶然笑着挥挥手,身边的男人也礼貌地冲我们笑笑。
“难怪暗恋,”凌霄说,“挺帅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