输了就重头再来。
创业哪有那么容易成功,外人看着高大上,可里头全是花花绕绕,哪天不是摸着石头过河?更甚乎,一子错,满盘皆落索。
当初他们把根基从G城迁移到B城,就考虑过失败。
最坏不过是一无所有。
但傅念在今歌和黄力学离开团队之后,就开始搞副业,虽说大部分与望西京是上下游关系,但也有别的产业,为的就是以防万一。
不过既然周余夏这样问了,傅念不妨卖个惨。
“那我可穷困潦倒了。
”傅念偎在周余夏怀里,蹭蹭她,“你别看我现在有这么多公司,一旦魏沛输了,我这些公司也跟着遭殃,可能都要关张大吉了。
”她抬头,目光盈盈凝视周余夏,“到那天,可能就要你养我了。
”
听她说到这里,周余夏突然记起一事。
有个晚上她收到傅念的信息,问她:“如果我一无所有,你会和我离婚吗?”
她看到信息时先是愣住了,然后一阵恼意。
虽然她们当初结婚是有点仓促和权衡利弊,可她从来没惦记过她的财产。
那时候,她知道傅念家境不错,但她家也不差,起码自食其力。
所以当时她有些恼怒,说了气话。
然而今时今日,再次面对这个问题,她的心境全然不同了。
难得傅总在撒娇,还装出一副小可怜的模样。
养她?
美不死她。
周余夏顺手掐掐傅念的脸蛋,笑得温婉贤淑:“那就回来跟我一起卖粥粉面。
”
傅念想了想:“行,那我负责管账,你负责管我。
”她握住了周余夏的手,放在唇边吻了吻,清浅一笑。
周余夏根本没打算接管阿妈的店铺,她这句话的意思,是不相信傅念会有那样潦倒落魄的一天。
即便真有那天,那就如她所说,一起卖粥粉面,同甘共苦,不离不弃。
再说傅念出差这事。
她这次到参展现场是为了参股公司谈一笔买卖。
她曾经在法国小住过一段时间,又在波尔多参观过酒庄,其时就对葡萄酒有兴趣。
正巧她堂姐夫妇是做进出口贸易生意,因为小外甥严德佑撞伤了周余夏妈妈这件事他们深怀歉意,就给傅念介绍一笔很有前景的投资,傅念因此入股了进出口葡萄酒的生意。
她当时忙,只做股东,不用参与经营,但除了分红之外,还会受邀参加品酒,因此认识了不少人。
做生意,人脉很重要。
她这次来,就是参股公司看中了她的人脉,希望有她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