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如果你是对的,任何时候都不迟。
阿夏,你若不想再有这种事情发生,那就是现在。
”
周余夏听得明白,“现在”指的是什么。
网上的贴子只是热议,评论的风向也对赵副教授不利,甚至学院已经对赵副教授停职调查,但保不准他后台够硬,只等舆论风声一过,他就把所有事情推得一干二净。
到那时候,别人说了便说了,当事人只管矢口否认,甚至装出一副被害人姿态,久而久之,就是不了了之。
网上有不少匿名实锤贴子,但零零散散,也没提到赵副教授可能作为校外审评专家贪.污受.贿的事情,真不如周余夏手上的黑料杀伤力大。
她只要把黑料寄给学院领导,寄给媒体舆论,指引调查方向,赵副教授很难独善其身,说不定还会被后面的人推出去做替死鬼。
这才是罪有应得,自作自受。
傅念用眼神鼓励周余夏,可周余夏仍然在迟疑。
她不强求,像提着小猫咪似的,手在周余夏脖颈后轻轻地一下拿捏,柔声道:“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,只要你开心就够了。
别给自己太大压力,有什么不开心的冲我来,我可以做你的开心果。
”
周余夏垂眸不语,却是伸手抱住了傅念,偎入她怀里,埋首其胸。
这个温暖的怀抱,一句贴心的“我支持你”,于愿足矣。
至于开心果……还是算了吧,傅总不没完没了的折腾她就很开心了。
这件事她们是彻底交心了,傅念心里的疙瘩去了,心情也好了。
两人仰躺在床上,傅念揉揉周余夏发顶,动情的吻了吻:“阿夏,答应我,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们要及时沟通解决。
”她轻轻一声叹息,颇为无可奈何,“你这个人挺闷的,总爱把事情藏在心里。
”
于爱情而言,有害的不是争吵,恰恰是不吵不闹的冷暴力。
她们是要走一辈子的伴侣,有什么话不能说开呢?
周余夏眉头一扬。
每次傅念揉她发顶,她总有种很玄妙的感觉。
这么亲昵的动作,既是羞涩,又是享受,总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娇羞。
但她抓住她的手,目光一凛:“我挺闷的是吧?”这是明目张胆嫌弃她呀。
傅念呵呵一笑:“确实挺闷的,闷.骚的闷,闷骚.的骚。
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