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愿不辜负曾经的努力。
可人爬得越高,并不见得就有多威风,反倒是要跪的人更多了。
所以她很向往穆总那样的人生,功成名就,却激流勇退,德高望重,能够主宰自己的一切,同时也有力挽狂澜的能耐,进可攻退可守,岂不快哉。
这几年,傅念一心扑在工作上,心智也逐渐成熟了。
她和周余夏互相纠缠,慢慢地也认清了,她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对的人,然后有贤妻有挚友,过点简单幸福的小日子。
大概是受了黄力学和魏沛的影响吧。
人生苦短,她不想像魏沛那样,工作几乎占据了人生的所有,这于魏沛而言是壮志满怀,于她而言却是寡淡无味。
她倒想和黄力学一样,时间大多是自己的,可以陪着伴侣周游世界,岁月静好。
当然,岁月静好的前提是财务自由,否则谁给你底气岁月静好?
所以傅念在离开望西京前就想了很多,离开望西京后,也没少思量。
当时促使她离开望西京的,除了内部斗争,还有周余夏。
她记得今年四月,她到G城出差,意外得知周余夏竟然离开了G大。
她们春节才见过面,还相处了几天,那时候周余夏已经辞职了,但是她却什么都没对她说过。
所以那天晚上,她故意让冯同甫带她出席优申教育的宴请。
在酒桌上,她看着周余夏无可奈何的谄笑讨好,于是不断地劝酒,就是有意为难她。
可周余夏全都一一接下了。
然后她看着她的阿夏醉倒,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说不出的难受。
她见过周余夏在课堂上的样子,大方自信,言笑晏晏。
和酒桌上的她,根本不是一个人。
她知道的,她的阿夏只想当一个纯粹的老师,教书育人,桃李芬芳。
那一夜她们在酒店过夜。
她们躺在一块,做了合法合情的事情,但她始终闷闷不乐,郁结难舒。
隔天她醒得早,趁着周余夏熟睡,一直盯着她看,真恨不得把她嵌在自己身上,从此公不离婆,称不离砣。
后来她吵醒了她,她们又做了合法合情的事情,她居然咬牙切齿的骂她:“傅念,你真不要脸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