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不相上下。
所有志愿者加起来有四十人,一个宾馆装不下这么多人,所以陈老师另外安排了这家宾馆给他们住下。
也就是说,她和傅念还不住在一幢楼里。
周余夏心里能痛快吗?
她跋山涉水而来,不就是为了见到她么,而她又干什么去了?
陈老师把房间钥匙分给他们,说十分钟后门口集合,带他们吃晚饭。
周余夏拎着行李上楼了。
房间门是夹板门,没有电子锁,要用钥匙开。
周余夏打开门,一股霉湿味扑鼻而来。
这两天下了几场暴雨,又是山区地方,空气中水分重,屋里也充满了潮湿气,而且长期没人住,那种霉湿味道可想而知。
周余夏放下行李,摸了摸床褥,也有点潮湿的感觉。
她去洗手间看了下,就两面磨砂玻璃在角落隔了一个空间出来,浴室和厕所连在一起,连间隔都没有,里头环境着实不容乐观。
周余夏洗了手,照照镜子,一声长叹。
连她都觉得环境堪忧,不知道傅念在这里住得习不习惯。
提到傅念,她又想她了,真是没出息。
不过等会儿不是有志愿者晚会吗,很快就能见到了。
周余夏洗了脸,强打精神,出门吃饭。
她到楼下时教官们都到了,就差冯同甫了。
很快,陈老师来了,他们才知道冯同甫已经先过去了。
吃饭的地方离住处两三百米,他们刚走不远,周余夏发现手机不在身上,不知道是不是落在宾馆里了。
她今天坐了一天车,有点乏,刚才在大堂坐了会儿,不确定是忘在房间还是掉在大堂了。
这里只有她一个女性,同行的教官都很体贴,陪着她回去。
周余夏想着只有两三百米,叫他们先过去,她随后到,教官们就开玩笑说山里野,不敢让她一个女人在外面独行,万一被山娃子拐到了山里就找不回来了。
周余夏匆匆回到宾馆,在大堂没见着手机,又回房间。
因为宾馆平常没人住,他们走了后,店家就上来把楼道和走廊的灯都关了。
走廊灯的开关就在楼梯口,周余夏把所有的按键都按下时,好像看到她的房间透出了一丝光亮,但只一瞬间,廊道的灯全亮了,她不知道有没有看错。
说实在话,这黑漆漆的楼道,她一个人上来是有点害怕的,但教官们都在门口候着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