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不出更多的话,每当到了这个时候,他似乎就失去了表达能力,只能用行为回应。
所以他抱住了裴听颂,在闷热的被窝里贴上他的身体。
“现在我就有点担心了。
”裴听颂抱着他,叹了口气。
“担心什么?”方觉夏对他话题的突转感到疑惑。
“我外公在天堂表示非常满意我得到的奖励,还托了个梦给我。
”说完他有些不确信自己用的这个词对不对,“是托梦吧。
”
方觉夏点点头,“嗯。
”不对他为什么要点头。
没等他琢磨清楚,裴听颂已经继续,“可你外公,一看就是个不好打发的主,怎么办,他会不会拿枪指着我?”
方觉夏长长地嗯了一声,“可能性很低,毕竟他没有枪。
”
“这是个夸张手法!”裴听颂又叹了口气,“他肯定觉得这个奖励很次,不对,他可能都觉得我是老天爷给你的惩罚。
”
方觉夏突然笑起来,觉得很贴切,所以他搂着裴听颂的脖子说,“惩罚就惩罚吧,我喜欢惩罚。
”
这句话很快被文字高手裴听颂抓住把柄,“这可是你说的,原来喜欢玩惩罚play啊,挺厉害啊。
”
“什么啊……”
“月亮看过了,还能看太阳吗哥哥?”
“闭嘴,你不要说话了,闭嘴。
”
两个人在床上闹了几小时,像这个世界上所有平凡的恋人那样,用亲密的贴近换取内心的平静,连赖床都觉得很有意思。
饿了就叫酒店的餐送进来,一边吃一边看裴听颂很喜欢的北欧文艺片。
方觉夏明明不是一个喜欢消磨时间的人,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都是追着时间在跑,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紧张无比。
但现在他却觉得放松,爱上了这种有时间可荒废的感觉,只要裴听颂在身边,哪怕他讲各种哲学家的故事,他们的风流史,他都觉得有趣。
就在裴听颂讲到叔本华和他母亲的恩怨情仇的时候,方觉夏的手机震个不停,是凌一的电话。
他们从山上下来了,准备去逛街吃当地的小吃,想叫方觉夏一起。
“去吗?”
裴听颂伸了个懒腰,吃掉最后一块小饼干,“去吧。
”
但裴听颂不敢回自己的房间,从方觉夏的行李箱里翻了件宽松的奶咖色长袖衫和宽松黑色运动裤,套在身上,“还挺好看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