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没有把握的事。
”
卫五垂头不语,站在那里像一块缄默的石头,承受着容钰的指责和谩骂。
一旁的墨书静静看着,莫名觉得他有点可怜。
半晌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,瞪大眼睛,“什么?你还有别的主子?你现在唯一的主子就应该是公子,哪有一仆事二主的!你主子到底是谁,你说?!”
于是墨书开始喋喋不休地加入指责卫五的队伍中。
容钰听得脑袋痛,反而停了下来,他按了按太阳穴,语气阴沉道:“明天顾越泽肯定会找上门来,你自己想办法解决。
”
卫五:“是。
”
“还有,对付顾越泽的方法我已经想好,此事还要交给你去办。
”
鞭鞭朝着剑伤抽去,把那道伤口完全毁坏,看不出原本的样子。
顾越泽来得很快。
容钰还在用早饭的时候,顾越泽就带着一大堆人闯了进来。
陈庄头跟在后面满面惶然,踉踉跄跄跪倒在容钰面前,“对不起东家,我没拦住。
”
容钰正低头喝汤,闻言头也不抬地挥挥手,墨书便将陈庄头扶起,让他到外面去。
“你真是好雅兴,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吃饭。
”顾越泽大刀阔斧地往容钰面前一坐,手里长剑往桌上一拍,无论语气和表情都是相当不善。
他带来的那群人也如守卫一般,将这屋子团团围住,虎视眈眈。
墨书上前一步,警惕地挡在容钰身侧。
倒是容钰相当淡定,顶着顾越泽凶恶的目光,慢条斯理地喝完了这碗竹笋汤。
这算是他几天来喝的最合胃口的汤,竹笋鲜嫩爽口,汤汁是用老母鸡吊的,香气浓郁又不油腻。
容钰有些意犹未尽地舔唇,问墨书,“还有吗?”
墨书愣了一下,“有。
”但他为难地看了看四周,不太放心留容钰一个人在房里被群狼环伺。
“外人都道你体弱多病,我看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