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住容钰的腰,眉心微挑。
容钰却不再解释了,他用赤裸的胸膛去蹭卫京檀饱满的胸肌,腰肢轻轻摆动,小心翼翼避开对方的伤口,用湿润的下体顶弄卫京檀的手。
“你的手指动一动。
”容钰潮湿的面颊上都是欲求不满,故意嘲弄他,“鸡巴不中用,手也不行了?”
“……”卫京檀再没心思去想别的,脸都气黑了,狠狠咬牙道,“我让你看看它中不中用!”
“还是算了,我怕你死我身上。
”容钰讥笑,然后在卫京檀快要暴走的前一刻,隔着布料揉弄青年滚烫的硬物,吐气如兰,“裤子脱了,我自己来。
”
“哦,好。
”卫京檀像被驯服的狗,一秒安静,十分顺从地脱下裤子。
外头烈日炎炎,屋内春潮涌动。
卫京檀迷失在容钰赐予他的温柔乡里,他不知道,明月早已识得他满身污泥,却依旧为他坠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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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看你不是伤到腰子了,你是伤到脑子了。
”
“所以你的伤是三皇子干的。
” 容钰给卫京檀包扎完,低声问道。
卫京檀摸了摸纱布上容钰亲手打的绳结,又将人抱到大腿上,才淡淡开口,“最近发生的事都是不利于他的,又有钦差下江南,他狗急跳墙了。
”
燕明煊连日来派人清理证据,既担心被那个微服私访的钦差抓到把柄,又想要堵住悠悠众口,俨然有些疯魔。
许多与他有牵连的官员都遭到了威胁或是暗杀,而从盐场逃出来的可怜百姓,即便因为害怕而不曾出来作证,却也纷纷遭遇不测。
他还企图抓到在背后从中作梗的人,于是故意制造许多混乱,将扬州翻了个底朝天。
就在昨夜,卫京檀他们藏身的小院儿差点被发现,好在城西鱼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