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体内碰撞,这让他感到新奇和兴奋。
酒酿圆子吃得差不多,容钰一口气将剩下的汤全倒进口中,冰凉的甜水滑过唇齿和喉咙,流进火热的胃里,却仍感觉到难耐的燥热在不断升腾和蔓延。
容钰长长吐出一口气,将书合上。
“墨书,准备水,我要沐浴。
”
墨书愣了一下,明明两个时辰前公子午睡醒来就已经洗过一次了,怎么又要洗?可公子要什么就是什么,他没多问,很快去厨房提了热水来。
两大桶热水倒下去,蒸汽顿时升起来,容钰嫌水温太高,墨书只好喊了卫五去井中打冷水。
卫五将冷水打上来,墨书却不让他进门,他只在门口遥遥望了一眼,容钰还躺在那张软榻上,隔着袅袅水气,下半身撑起的昂扬清晰可见。
墨书自然也看见了,他眉眼一沉,警告似的瞪着卫五,“砰”地将门关紧。
然后转身回去,小心翼翼地服侍容钰脱衣服。
不过是一层薄薄的纱衣,褪下去就是光裸的身体。
墨书看见容钰立起来的性器,心想,原来公子是想纾解了,怪不得要沐浴。
幸好那个讨人厌的楚檀走了,这下公子就是他一个人的了,一切终于要回到最初的原点,墨书忽然有种苦尽甘来的欣慰。
而被挡在门外的卫五,沉默地盯了大门一瞬,转身便回了自己的屋里。
不消片刻,腿上绑了字条的黑色小鸟从窗沿飞出,像影子一样迅速隐于黑暗之中。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卫京檀:火速赶来喂饱老婆(裤衩飞飞)
如滴水滚油般迸溅出密密麻麻的气泡,随即又释放出更加浓烈的情潮
扬州城西,无疑是此时扬州最混乱的地方。
城东是达官贵人们居住的场所,有官兵管辖巡视,见到可疑的人就会盘查驱赶,所以从城外逃进来的灾民无处可去,就只能龟缩在这里。
流民、地痞、乞丐还有一些做下九流营生的,全都汇聚在城西这一片。
有的人有院子住,大多数人就躺在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