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到底是谁啊,再这样我要报官了!”
瞿家的下人被杨家带来的几个壮汉挡得严实,其他的家丁则见什么砸什么,无论是花瓶、玉器、屏风,甚至是院里的枣树都被下人那大棍子打的七零八落。
“砸!给我砸,砸的越多赏得越多!”杨夫人的贴身婢女挥着帕子,大声命令。
瞿家的管家急匆匆请了瞿老爷过来,正好听见这句话,再一看满院子狼藉,当即脑袋一昏。
“住手,都给我住手!”瞿老爷大喊,“不知我瞿家何处得罪了你,让你冲进我家来行如此强盗之事,今日你不给我个交代,我定要上报官府,治你的罪!”
杨淮瑾上前一步,刚准备说话,就被二舅母拦住。
二舅母扬起下巴,眼神自上而下地睨着瞿老爷,叫了声,“瞿老板。
”
短短三个字,语气可谓是抑扬顿挫、一波三折、阴阳怪气。
瞿老爷眯着眼睛打量二舅母,认出是谁后,生生打了个哆嗦,想起了二舅母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。
要说二舅母徐缦英,年轻时也是扬州城有名的“猪肉西施”。
徐家靠杀猪起家,徐缦英自小就跟着老爹在街上卖猪肉,她一张脸生得冷艳逼人,性格泼辣爽利,两把杀猪刀耍得虎虎生风。
有人对她心怀不轨,她就拎着刀追遍大街小巷,生生把那下流坯子吓得尿裤子。
自此,徐缦英一战成名,没人敢娶这么个霸王花回家,唯独杨二舅对她情根深种,任打任骂,就是不走。
后来终于舔得美人归。
二舅母从此进了杨府后宅,收敛了性子,学着当一个好儿媳,但江湖上依然有她的传说。
“杨二夫人。
”瞿老爷抹了把汗,在这朵霸王花面前莫名矮了一头,语气也放轻,“到底所为何事啊?”
“何事?要说土匪强盗,还得是你们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