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的狗。
热腾腾的汗珠从他饱满的胸肌一路淌到下腹,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水淋淋一片。
他肏得愈发凶狠,把容钰撞得不断颠动。
可他还嫌不够深,要把整根鸡巴,最好连卵蛋都一起送进身体里才行。
楚檀把软枕垫在容钰腰下,让他腰椎挺起而臀部塌陷,这样他就可以进得更深,直到再一次来到那个柔软的腔口。
龟头试探地往里顶,很快就会被弹回来。
楚檀舒服地低喘,亲着容钰的脸颊,好奇询问:“公子,这是什么地方?”
他的一切性知识都来自于王府中老嬷嬷的教习,和军营里那些士兵粗俗的聊天内容。
他自己本身则从未有过经验,全部都是在容钰身上摸索出来的。
从某种程度来讲,容钰是他的老师。
容老师被他顶得又酸又麻,眉尖蹙起,“不许进来。
”
“公子先告诉我这是哪里。
”楚檀怎么会善罢甘休,上一次的销魂感受仍在脑海中念念不忘,他十分想再进去体会一次。
他小幅度挺动腰,龟头在腔口处研磨,不断试探深浅。
容钰双手攥紧身下的床被,轻轻吸着气,“是子宫。
”
楚檀的动作一顿,目露一丝茫然,随即便涌上狂喜。
“那公子岂不是能给我生孩子?”
不顾容钰的叱骂,楚檀再没有丝毫犹豫,横冲直撞就捅了进去。
容钰的大脑空白一瞬,咬牙切齿骂道:“我给你生个屁!滚出去!”
楚檀充耳不闻,一心沉浸在容钰能给他生孩子的喜悦中。
虽然从爱上容钰开始,他就没再考虑过子嗣的问题,可如果真的能和容钰有一个拥有他们共同血脉的孩子,那绝对是他此生最大的幸运。
容钰骂了他半宿,直到被干得力气全失,双眼翻白,像条搁浅的鱼一样瘫在床上,连手指都不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