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”
容钰皱了下眉,似乎对这个结果有点不满意。
他很认真地问:“为什么不杀了我?如果你觉得我背叛了你,不应该杀了我泄愤吗?”
楚檀抬眸,深深地看着他,半晌,说:“我舍不得。
”
他亲了亲容钰的额头,“无论如何,我都要你活着。
”
容钰眨了眨眼,眉眼微弯,金色的阳光撒进他眼眸里,像盛满了一湾细碎的光。
楚檀心尖一软,忍不住又去亲他的眼睛,却被容钰一巴掌推开。
容钰瞬间敛了笑意,冷冷地兴师问罪,“你刚才为什么把手伸我衣服里,是想强奸我吗?”
楚檀:……?
小少爷说翻脸就翻脸,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。
容钰完全不给他思考的机会,连珠炮似的将楚檀打得措手不及。
“就因为我上午随口说了句话,你就要强奸我?你还有尊卑吗?有廉耻吗?你考虑我的想法吗?你是狗吗?”
少年瞪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质问他,脖子上还顶着他掐出来的淡红色指痕,像只炸毛的小孔雀。
楚檀完全愣住,从来堪比城墙、不知收敛为何物的厚脸皮,此刻竟感到有一丝愧疚。
“我……”
容钰再次打断他,扬着下巴,语气骄矜,“知错了吗?”
楚檀别的不敢说,认错绝对是最快,虽然从来不改。
于是他很习惯地接话道:“知错了。
”
容钰登时由阴转晴,变脸之快让人怀疑他刚才是不是装的。
他温柔地吮去楚檀唇上沁出的血珠,又笑眯眯拍拍他的俊脸,“乖,下次再这样,我就要教训你了。
”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一些主人自以为是的训狗,和一些恶狗装乖
所谓可以包容一切的爱,不过是一场关于权力斗争的惊天阴谋。
将军府。
顾越泽在房中喝着闷酒,再次成为楚檀的手下败将,让他心中极为不甘,他没想到他带了那么多人,各个都是父亲留给他的精兵,竟然还是失手了。
一开始对楚檀的轻蔑不屑已经通通转变为忌惮和恐惧,他不由得想,前两次他失去了头发和手指。
那下一次呢,他还会失去什么?
顾越泽双目涌上怨恨,原本英俊的面容已经变得扭曲,他恨恨咽下一杯酒,左不过是一条命罢了,他十三岁便上战场,难道还怕一个罪奴的报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