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狗立刻就会摇起身后的尾巴,欢天喜地地朝他扑过来。
于是容钰戏谑地点了下头。
楚檀眸底泛起亮色,“那公子会给我奖励吗?”
容钰挑起唇角,朝楚檀勾了勾手指,楚檀立刻凑过去。
容钰捏起楚檀的下巴,作势要吻。
偏偏外面骤然响起一声爆裂的炸雷,那酝酿了一整天的大雨终于倾盆而至,哗哗声不绝于耳。
容钰心头一跳,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了上来,楚檀却托住容钰的后颈,急不可耐地吻了上去,于是那点躁意还没来得及蔓延,就被又重又热的吮吸给淹没了。
可还不等他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,墨书不远不近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。
“哥儿,朝晖堂那位醒了。
”
容玥瞳孔放大,潮水般翻出重重叠叠的惊恐,像看到了可怕的东西
夜半,一辆马车停在容府门口。
侍女打着伞跑去敲门,待大门打开以后,从马车上扶下来一位大着肚子的女人,小心翼翼往里走。
女人一手扶着后腰,一手护着肚子,面带担忧,行色匆匆。
快要行至朝晖堂时,在院子门口遇见了同样往那去的少年。
身旁的小厮为他打伞,少年裹着一身白色披风坐在轮椅上,四月的天气也怀抱手炉,显得病弱不堪。
忽地,一道明亮闪电劈开厚重的夜空,层层叠叠的雨帘之下,少年脸色苍白如雪,唯有唇色鲜红。
女人心头一突,却见少年冲她点头,微微一笑,“大姐姐回来了。
”
容清雪脚步微顿,“三弟也是来看二郎的?”
“是啊,二哥哥昏迷这么多天,终于醒了。
”
容钰面带微笑,容清雪却不见他眼中有半分笑意,心里有些抵触,便淡淡道:“外面雨大,还是快进去吧。
”
“大姐姐先走便是。
”
一行人进了朝晖堂,白氏和容修永都围着床边,四周丫鬟仆人一堆,有的端着水,有的端着饭,有的拿着帕子,都等着伺候。
“父亲母亲。
”容清雪进屋便喊。
白氏回头,急匆匆地上前扶住容清雪,上下打量着肚子,又拿着帕子擦她肩头的雨水,“我的儿,怎的惊动了你?”
容清雪眼眶便浮起润红,哽咽道:“二郎发生这么大的事,母亲都没告诉我,若不是今日我见下人急慌慌地在书房外等殿下,上去多问了一嘴,竟不知二郎已经昏迷了三天了。
”
白氏也落下泪来,“你月份这样大,如何敢告诉你,万一惊了胎可怎么办?”
“你母亲也是怕你忧心,你快五个月的身孕,不该再随意走动。
”容修永严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