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濒临死亡的窒息带来的性快感是绝妙而失控的,仿佛踩在云朵上,飘飘乎似入了仙境。
尤其对于容钰这样把死亡当成极乐的人来说,简直是成瘾性的毒药。
“那还换人吗?”
楚檀盯着容钰苍白的脸颊,考虑到对方的身体,他并未像之前那样激烈地肏干,而是缓慢有力地挺动腰腹,鸡巴进出穴道时带出大股黏腻的水,滴滴答答淌下,把身下垫的衣服都洇湿了一大片。
容钰挑起湿润眼尾,殷红的舌尖兴奋地舔了舔唇,“看你表现。
”
楚檀也笑,只不过他笑得充满侵略性,像只不怀好意的恶狗。
“我定不会让公子失望。
”
“我喝公子流的骚水都喝饱了,一点都不渴。
”
夜凉如水,明月高悬在夜空中,静默地俯瞰着山林。
夜晚出来觅食的猫头鹰停留在一颗树上,金黄的眼睛随着脑袋左右摆动,像是在辨认附近的声音是否是猎物。
忽地,一声高亢的呻吟响起,吓得猫头鹰立刻展翅飞走,只余下树枝晃了晃。
楚檀往山洞外看了一眼,月亮高挂正中。
“快亥时了。
”
他慢慢拔出鸡巴,伴随着黏腻的水声,屄口里流出浓白液体,合不拢的屄肉还在蠕动,一点点挤出更多淫水,哗啦啦往外淌。
“啧,这么多水。
”
他揉了揉那被蹂躏成软红色的阴唇,手指进去插了两下,立刻就被层层叠叠的屄肉缠住。
容钰哼哼着夹紧了腿,抬起手想要够着什么。
楚檀便俯下身,让容钰抱住他的脖子,顺势把人搂到怀里。
他摸摸容钰的脸,又摸摸背,“冷不冷?”
说着,楚檀捡起一根木头挑了挑火堆,扔进去,火焰顿时窜高了一些。
地上很凉,即使铺了衣服仍有寒气透上来,他怕容钰着凉。
容钰懒懒地掀开眼皮,在男人唇上啄了一口,“我下面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