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,在空气中经久不散,闻到的人皆叹一声好香。
容钰口齿生津,喜不自胜,迫不及待倒了一杯尝尝。
一口下去,眼睛都冒光了。
“好酒!”
二楼的玄衣男子不禁露出笑意,“孤也想尝尝这琼花露的味道了。
”
都指挥使道:“听闻岁前,扬州知府进贡了一批琼花露,殿下若想喝,不如去向皇上讨一杯。
”
玄衣男子脸上的笑意便敛了下去,语气淡淡,“孤所想所求,还需向他人讨,实在令人不快。
”
这话中似有暗示,都指挥使立刻正色道:“臣惟殿下马首是瞻,但凭殿下吩咐。
”
玄衣男子不答,始终看着容钰,“可惜了这等惊才绝艳的人物,却是个腿残之人。
否则一旦入仕,定是我大周可用之才。
”
许是他看得太久了,引起了楚檀的注意。
楚檀抬眸瞥了一眼,锐利的目光穿透那张金色面具,仿佛看清了那张脸,他眯了眯眼睛,不着痕迹将容钰挡在身后。
玄衣男子勾唇,放下酒杯,“行了,孤也该回宫了,宫宴即将开始,父皇要怪罪了。
”
他嘴上似乎是怕皇帝怪罪,语气和表情却没有半分恭敬惧怕之意,而是充满轻蔑不屑,司马昭之心已昭然若揭。
不过一会儿功夫,容钰已经将一壶琼花露喝了一半下去,要不是墨书拦着,他能全喝完。
容钰望着被墨书抢走的酒壶,意犹未尽地舔唇,这琼花露实在甘美,一口一口令人难以停下,恨不得能一直喝下去。
楚檀见他眼神湿润,双颊晕红,手就发痒,忍了好久才没有上去摸。
墨书劝道:“哥儿,咱们该回府了。
”
容钰却不愿意,此刻心情极好,应该干点快乐惬意的事。
他想了想,忽然手一挥,“带你们去泡温泉。
”